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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也根本記不住、指認不出來啊!”
文遠侯閉了閉眼。
面目普通的小廝?
呵,普通的小廝又怎會知道大皇子的行蹤?怎會知道大皇子在什麼地方,讓羅紹一去就找到?
他們羅家,這是遭了人的算計!
背後那人不知道盯了他們羅家多久,幾個月?幾年?否則不可能樁樁件件,看似偶發的巧合,實則件件都刺在命門!
他甚至不知道,這種針對到底從什麼時候就已經開始了。
這時,一群人走了進來,為首的是內監總管高讓的徒弟,他一張笑臉,握著拂塵,躬身抬手,聲音尖細:“侯爺,奴婢謹奉皇命,來請您入詔獄。”
接連的秋雨後,總算晴了一日,謝琢帶著的油紙傘沒能派上用場。
宮裡宮外都在討論文遠侯父子刺殺皇子的事情,說咸寧帝震怒,下令嚴辦。
畢竟,今天敢拿著刀行刺皇子,明天是不是就敢拿著刀對準皇上?
這個檔口,御史臺的言官也不敢為文遠侯開脫
——刀尖都伸到御座前了,還不讓皇上發怒嚴辦?沒這個道理。
牆倒眾人推,一時間,斥責文遠侯父子、懇請咸寧帝嚴查嚴辦的摺子在御案上堆出了高高一沓。
謝琢離開天章閣,照例在宮門口核對進出的腰牌,等他走出一段路,忽然聽見身後傳來熟悉的腳步聲,隨即是陸驍和侍衛寒暄說笑的聲音。
不由自主地,他的腳步慢了下來。
不過些許時候,依舊一身黑色麒麟服的陸驍,大步從他身旁走過,彷彿沒有注意到他。
張召早就牽著馬等在宮門外,陸驍吹了聲呼哨,那匹馬就極通人性地踱了過來,打了個響鼻。
陸驍伸手摸了兩把馬的鬃毛,笑著說了句什麼,隨即身形矯捷地翻身上馬,騰起的衣襬間,金線繡成的麒麟圖案在夕陽下熠熠生光。
他端坐在馬背上,革冠高束,身形如刃,眉眼鋒銳,執著韁繩調轉馬頭,輕快地朝遠處疾馳而去。
從始至終,沒有看謝琢一眼。
謝琢一身緋服,站在原地,身影被夕照拉得斜長。
風已微寒,他輕輕咳嗽了一聲,雙眼注視著陸驍遠去的背影,想,這樣就……很好。
願君白馬銀槍,驍勇馳風不彷徨。
第26章 第二十六萬裡
“公子, 我讓人在詔獄附近只蹲守了一天,就發現不止五撥人去給獄卒和刑師塞銀錢,讓他們下手重一點。”葛武唏噓, “文遠侯父子兩個,不知道是做了多少腌臢事、才讓這麼多人恨得牙癢。”
謝琢靠著車廂壁, 臉上沒什麼血色, 神情懨懨:“還有嗎?”
“據說文遠侯咬死不承認自己指使羅紹去刺殺大皇子。”
“上刑了?”謝琢很清楚,“謀逆”這個罪名和別的罪名性質不同, 輕重裁斷全看帝王心意。
在咸寧帝已經“相信”羅常謀逆的情況下, 若羅常在詔獄中拒不認罪,那麼,只會是主理詔獄官員的失職。
到了這一步,沒有人會關心過程, 也沒人在意羅常在獄中會遭遇什麼, 所有人都在等他的供狀與畫押而已。
“上了,說是詔獄十八種酷刑, 已經輪番在羅常身上試了一半。起初羅常哀聲震壁,很快沒了力氣, 每每都要潑冷鹽水才能醒過來。不過還挺奇怪,每次行刑時,羅紹都會在旁邊看著,見他爹痛得抽搐了,還會大聲叫好, 讓刑師再狠一點, 反正不太正常。”
葛武彙報完,正好到了宮門前,他回頭看向馬車內, 見謝琢闔著眼,臉色蒼白,擔憂:“公子可還好?要不今日告個病假?”
“不用,只是昨夜沒睡好,無礙。”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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