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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次屬實,北狄人對他也越來越看重,楊敬堯這才命人將範純仁帶過來,同時編了一個有要務派他臨時出京的理由,應付了兵部和他的家人。
養了這麼久,也該用上了。
直到耳朵被吵得煩了,楊敬堯才朝管家使了個眼色。
管家心領神會,往前站了一步,冷哼道:“不想死?若不是想死,怎麼敢給北狄人送訊息?”
心想自己的猜測竟然對了,將他抓來的人確實知道他和北狄的勾當,範純仁不由一僵,又立刻哭求道:“是我鬼迷心竅,是我貪財,都是我的錯!”
他暫時確定不了對方是什麼身份,抓他過來又是什麼個意圖,便慌忙地多替自己辯解了幾句,“是我太貪心,但我一直只用些不輕不重的訊息找北狄人換取財物,於大局沒什麼影響的!你看,凌北陸家軍不是還連著在打勝仗嗎?陛下都下旨誇了!”
管家注意著楊敬堯的神情,繼續說道:“你說得倒有幾分道理,確實罪不至死。”
“對對對,”範純仁覺得聽起來,這是要饒他一命的意思,面上一喜,連忙磕頭,嘴裡說著“以後再也不敢了”的求饒話。
覺得差不多了,管家才開口制止:“行了行了,別髒了這塊地。把你帶來,不是要殺你,而是要找你幫個忙,幫嗎?”
“幫!當然幫!要我幫什麼都行!”範純仁一口應了下來。不殺他就好,反正什麼都沒有他的小命重要!
謝琢進天章閣時,寇謙正好跨出門,看見他便往裡指了指:“延齡來得正好,掌院學士在裡面,剛剛正在問你來了沒有。”
說著又仔細看了看,笑起來:“延齡似乎恢復了許多,心情也很不錯!前兩日延齡總有點魂不守舍的,臉色看起來也不太好,我還擔心延齡家中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但又不好多問。”
謝琢溫和道:“可能是前幾日受了寒,又沒有睡好,所以精神差,勞寇待詔擔心了。”
寇謙很會把握分寸,聽他這麼說,沒有過多追問,又寒暄了兩句,便笑眯眯地讓謝琢趕緊進去。
掌院學士已過知天命之年,為人謹慎少言,著瑞獸紋紫袍,自有威勢。
謝琢站定後恭敬行禮:“下官見過掌院。”
放下正在翻看的幾頁《實錄》,掌院讓謝琢坐下,又問:“延齡手上的事務完成多少了?”
謝琢想了想,說了個大概:“約已完成了八成。”
掌院學士頷首,神情看起來很滿意:“嗯,閣內這麼多人,你資歷最淺,但進度是最快的。我看過你編寫的部分,遣詞用句精巧準確,很是不錯。”
他又另外提起:“去年臘月底,我偶然在閣內聽見你與寇待詔閒聊,說你喜歡看《沉冤錄》和《昭明司》?”
“確有此事。”謝琢自然記得這件事。那天,為正旦國宴寫教坊詞的事落到了他身上,盛浩元和寇謙都在祝賀他,盛浩元又問他若離開翰林院,想去哪裡任職,他當時瞥見掌院學士從不遠處經過,便說因為看了這兩本書,日後想去大理寺。
掌院學士打量面前的年輕人:“現在可還是這個想法?”
謝琢似乎有些疑惑掌院學士為何問起,但依然肯定道:“下官依然是同樣的想法,未曾改變。”
“心志堅定,不錯。”掌院學士這才道,“徐伯明一案牽連甚廣,陛下查處了不少官員,也導致朝廷各處都出現了人少事多的狀況。”
謝琢自然清楚,徐伯明一案從除夕至今,小半年過去了,仍然還陸陸續續有人被削官奪職,再不可入官場。
雖然咸寧帝在溫鳴參加的那場制科後,再開了一場制科取士授官,多少緩解了朝廷無人可用的窘境,但也沒能填滿徐伯明挖出來的窟窿。
現在除了本就清閒的衙門勉強能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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