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這叫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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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那是假的，能有這麼一個朋友，她很幸運。

蘇小小這樣說，倒是讓楚陌璃有些不好意思了，他還寧願她大大咧咧地跟他說話，這樣，弄的他很不習慣。搖了搖頭，楚陌璃伸手摸了摸下巴，嘴角勾起一抹妖魅的笑意，得意地衝蘇小小眨了眨眼，電力十足，“要不，你以身相許？”

玩味的語氣，倒是讓兩人之間融洽了許多。

蘇小小呵呵一笑，沒有說話，她也知道他是說著玩的，這個楚陌璃，這個傢伙……

“天色真好。”

楚陌璃靠在樹上，眸光帶著笑意。

蘇小小望了眼天色，嘆道：“是啊，真好。”

“小小！”

收回望著天空的眼神，楚陌璃仔細地瞧著蘇小小，“樂兒還小，你用聖海神珠淨化她體內的煞氣，是可以，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你自己，等樂兒變成了正常人以後，你要怎麼辦？”

“我？”

蘇小小眯了眯眼，瞧著楚陌璃的眼中閃過一絲訝異，難道，他都知道？

心念才如此一動，便聽楚陌璃說道：“與其說是用聖海神珠淨化樂兒體內的煞氣，還不如說是你想利用聖海神珠將樂兒體內的煞氣全部吸到自己的身上，對嗎？”

“你都知道？”

蘇小小皺了皺眉，她以為，他不知道的。

楚陌璃沉默了許久，才緩緩點了點頭，“是啊，我都知道。”知道，可是卻沒辦法阻止她，因為知道，她一定會這麼做，而且，小樂兒，他是看著她出生的，也不希望她這麼小就受苦。所以，怎樣，都會心疼，怎樣，都無法抉擇。那種無助，那種心疼，他也都只能忍著。

“對不起，瞞了你。”

蘇小小靠在樹上，瞧了楚陌璃一眼，心中泛起一抹苦澀，她也不想這個樣子，不想他擔心，卻還是讓他擔心了。

“小小，我倒是沒事。”

楚陌璃搖了搖頭，她懂他，他覺得很幸運，只是，望著她美麗的側臉，他嘆息道：“這樣做，會害了你自己，一旦你將樂兒身上的煞氣重新吸到了自己的身上，那你身上的煞氣將會比之前更濃，也就是說，你的情況會更糟糕……”

“我知道。”

楚陌璃還未說完，蘇小小就已經打斷了他的話，她知道，這些，她都明白，可是，她只能這麼做，只能這麼做！

楚陌璃眯了眯眼，眼神複雜，是啊，她都知道，哪裡需要他來提醒。

“我沒選擇，你知道的。”

蘇小小望著楚陌璃，神色淡淡，心中卻早已苦不堪言。救了她的樂兒，她便該離開了。

“我知道。”

楚陌璃走到蘇小小身邊，拍了拍她的背，誠懇地說道：“記住，不管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會支援你的。”他知道她心中更苦，所以，他能做的，也只有在一旁默默地支援著她。

“嗯。”

蘇小小握住楚陌璃的手，“有你的支援，就夠了！”

“呵呵……”

兩人相視一笑，笑聲飄散在夜色之中。

而此時，華月城內的客棧中。

百里焚天，君流風坐在桌子旁，紅罌，竹墨，風傲立在一旁，幾人也正在談論著那聖海神珠。

“沒想到千年難得一見的聖海神珠竟然出現了一顆。”

君流風起身走到窗邊，看著窗外的夜色，喃喃道：“不知道小小會不會出現？”

百里焚天一掌拍在桌子上，眸光堅定，“不管她會不會出現，我們都要先得到聖海神珠，有了聖海神珠，我相信，一定可以找到她。”

“聖海神珠，真的可以消除小小身上的煞氣？”

紅罌有些質疑，蘇小小血洗皇宮之後，她曾去找過白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