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她真的，傷了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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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清楚百里焚天受了多少非人的折磨，他把自己哥哥和母親做的切錯事都歸咎在自己身，在替他們贖罪，所以，他直想要保護自己的二哥啊。

可現在，百里焚天死了，他怎麼能不痛心？

百里焚天愛她？

蘇小小完全震驚了，她瞳孔先是縮，最後瞪大了眼睛。

“不可能，不可能，你定搞錯了……”

蘇小小失了魂般，喃喃自語，“他是為了趕琉煙走，他是在利用我，他曾懷疑過我，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當蘇小小完全副傻掉的模樣站在那的時候，君流風深感痛心，她痛苦糾結的樣子刺痛了他的眼。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蘇小小或許不明白百里焚天的心意，可是，君流風卻看的懂。只是，他未曾點破，也不想點破。

難道，是他太自私了，以為把她留在谷中便是對她好，以為這樣她便可安安穩穩，倖幸福福地過輩子。可是，終究還是錯了嗎？

君流風仰頭，看了眼空曠的天空，眼中片孤寂。

“啪——”

藍月巴掌甩在蘇小小的臉，大聲吼道：“蘇小小，你到底有沒有心？或許之前二哥懷疑過你，想要讓你氣走琉煙，可是，最終，他還是愛了你。可你呢，你怎麼可以這麼無情。”

蘇小小眼神愈加迷茫，依舊緩緩地搖著頭，唇邊的血絲順著嘴角滑落在白色的裙邊，陽光極其刺眼，她不懂，什麼時候開始的，他愛她，是愛嗎？那她大婚之日離去，他該是有多傷心？

她真的，傷了他嗎？

蘇小小迷茫無助的眼神看向了百里夜澤，似乎想要確認些什麼。

“蘇小小，你知道嗎？”

百里夜澤瞧著蘇小小的眼神，眼中滿是傷痛，“自從你走後，二哥就變了，他變得比以前更不喜歡說話，更沉默了。你知道二哥受傷了嗎，那是因為你，他寒毒發作，卻還要為你擋住那些岩石，而你，什麼事都沒有。你知道二哥有多在意你的想法嗎？大婚之日，為了不讓你為難，寧願自己心疼的要死還要眼睜睜看著你跟別人離開，這樣深的感情，難道，你就點都未發覺？”

百里夜澤每說句，蘇小小心就彷彿被刀子刺入分，刺骨的疼痛讓她幾欲昏厥。原來，她直不知，他是這樣的。原來傷他最深的人，真的是她。這刻，她似乎明白了，明白了百里夜澤為何對她如此，那是他的二哥，看著他痛，他也痛啊。

怪不得百里焚天會讓她知道他未死，因為他愛她，他信她，也可能，因為他覺得她不在乎他的死活，所以他是死是活她都不會有多大的情緒吧？也可能，他不想她傷心。

可不管為什麼，他對她，都是不同的啊……

百里焚天為她做到這個份，什麼都自己承受著。

可她呢？

她什麼都不明白，什麼都不知道。

蘇小小緊緊地攥著拳頭，尖銳的指甲嵌進肉裡都感覺不到疼痛，因為心，已經痛的麻木了。雖然她知道百里焚天未死，可她現在能夠想象他當時的心情了，他愛她，不能說，眼睜睜看她跟師父走，那會是怎樣種心痛？

藍月瞧著蘇小小震驚過後只剩痛苦的雙眼，眼中閃過濃濃的譏諷，“蘇小小，你現在覺得你該死了吧？”

蘇小小沒有理會藍月，而是看向了百里夜澤，“對不起，我現在心裡很亂，請你給我點時間。”

“蘇小小，本王想殺了你，可是……”

百里夜澤握了握拳頭，餘的話卡在了喉嚨裡，他不了手。

“我知道，你不了手。”

蘇小小怎麼會不明白呢？他口口聲聲說恨她，可是，他們朋友，他們之間的友情怎麼可能說斷就斷？他終究還是個孩子，是在說氣話呢，她明白的。

“五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