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什麼是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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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小看向君流風，滿眼的殺意瞬間消散，那帶血的小臉上露出了天真純淨的容顏，彷彿剛剛那個嗜血如修羅般的蘇小小隻是君流風一瞬間的錯覺罷了。

“小小，住手！”

君流風白衣一揮，只見白光一閃，他便已然到了蘇小小身旁，看向蘇小小的眼底寫滿了嚴肅，“先離開這裡！”

“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

蘇小小皺眉，搖了搖頭，五指在那攻擊向她的黑衣人面上一揮，屍體倒地，就如同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看的君流風更是詫異了。

“跟我走！”

君流風拽住蘇小小，雲袖一揮，掃過那些阻擋他們離開的人，朝著暗黑的天際劃去。

“小小！”

百里焚天見君流風拽著蘇小小離開，當下就追了過去。

“師父，焚天他還沒出來！”

蘇小小望著君流風那絕然的模樣，朝著身後瞧了瞧，見已遠離了王府，瞬間擔心了起來。她說過，無論如何，都要跟他在一起，一起去面對所有的困難。

君流風帶著蘇小小飛離了很遠才停下，複雜的眼神瞧著蘇小小，眼底擔憂一閃而過。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君流風嚴肅地看著蘇小小，知道此事絕不簡單，那些人連王府都敢闖，這到底是得罪了什麼人。

蘇小小眼眸一眯，眼底殺意頓閃，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弧度，“華月皇，他這是要殺了我，焚天是被我連累的。”

“你怎麼得罪了華月皇，讓他不惜殺了自己的兒子也要殺了你？”

君流風沉沉地瞧著蘇小小，眼眸微動，心中突地大驚，“你，他們是不是知道你是天煞孤星了？”

“知道又如何？”

蘇小小冷笑，拳頭緊緊握住，臉上一片冰冷和嘲諷，“就因為我是天煞孤星，難道我就連生存的權利都沒有了？他們想殺我，那也要看看有沒有那個本事！”

“小小！”

君流風輕呵一聲，那嚴肅的樣子令蘇小小有些回不過神來。

蘇小小怔怔地瞧著君流風，師父從來不會這樣嚴肅地跟她說話，哪怕是生氣了，哪怕是責備她，可師父眼底的光芒依然是溫和的，可現在……

“師父，為什麼？”

蘇小小抬頭，茫然地望著君流風，為何要吼她？她不懂，很心酸，難道，她就該死嗎？難道，那些人要殺她，她都不可以反抗嗎？

君流風知道剛剛說話的語氣太嚴肅的，頓了片刻，語氣放緩了些，“小小，忘記以前師父都是怎麼教你的了嗎，你要做一個善良的人。

“善良？”

蘇小小輕輕蹙眉，“什麼是善良？我又哪裡不善良了？難道，他們要殺我，我還不動手，等著他們來殺？師父，你告訴我，這是不是就是善良？”

君流風張了張嘴，被蘇小小問的有些啞然，半響，才輕嘆一聲，“既然改變不了，有些，可以去避開的，小小，不要造太多殺戮。人在做，天在看，有些，是會有報應的。”

“我沒有選擇，師父，你回霜雪谷吧，我會去那找你的。”等到她找到可以救師父的方法，她就回去。

蘇小小最後看了君流風一眼，轉身就往回走去。

“小小！”

君流風失望地望著蘇小小，抬起腳步便追了上去。

蘇小小頓住腳步，回頭瞧著君流風。

“難道你連師父的話都不聽了嗎？”

君流風靜靜地望著蘇小小，面上神色淡然，可眼神卻異常複雜。他只希望，她可以簡簡單單的生活，為什麼一直都是這麼難？

蘇小小蹙眉瞧著君流風，搖了搖頭，“師父，小小不是不聽你的話，只是，這次，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