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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抬眼,清澈明亮的眼眸定定和他的對視,“這又如何?”
她接著說:“我不知道他害了多少人,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像你說的心機那麼重,我只知道他從來沒有傷害過我,沒有逼迫過我做不喜歡的事情。”
明珠從來不過問衛池逾的公事,他也從不會把府衙裡的事情帶她面前,同她說。
趙識被氣的不輕,她不是一直都覺得他殘忍冷血嗎?同樣的事情落在衛池逾的頭上怎麼態度就大相徑庭了?
他的手指輕輕捏住她的下巴,冷冰冰的吐息落在她的頸側。
明珠試圖掙了掙,卻沒有掙開,她微微仰著臉,直視著男人漆黑的雙眸,她說:“即便他現在是犯人,你也不能連大夫都不讓他看。”
趙識胸腔裡堵著的這股氣遲遲不散,“誰抓的人你去找誰,這件事和我沒有半點關係。”
他只是順水推舟。
衛池逾若是在案子還沒查清之前就病死在牢獄裡,也只能怪他自己命不好。
明珠推開他,通紅的眼睛充滿怨恨望著他。
趙識避開她的目光,他淡聲說:“你跟我回去,我讓他們放人。這幾樁案子,也可以不查。”
兔子急了還咬人,明珠忽然發狠將他手裡的匕首奪了回來,她將刀子橫在自己的脖子上,不似欲擒故縱,腕上狠狠用力,鋒利的刀刃差一點就劃破了喉嚨處的喉管。
趙識臉色一變,奪過她手裡的刀子,緊繃的下頜線條鋒利冷硬,他的眼底存著冰冷的寒意,後背陣陣發涼,冷汗打溼了他的裡衣。
他的掌心握著刀刃,利片割破他的手掌,溫熱的血水順著刀刃滑落,滴在他的袖口上。
趙識好像感覺不到疼,手掌分明已經被劃出兩道可怖的傷口,涔涔血水看著觸目驚心。
他面無表情將匕首扔到一旁,眼神像盛著盈盈的水光,脆弱而不堪一擊。
趙識忽然間就想起他一遍遍做過的夢,她渾身是血死在自己面前的畫面。白紙糊的燈籠,躺在棺材裡的人,立在青山裡的墓碑。
那些畫面,他刻意迴避,從不敢輕易記起,每次回想心口的抽痛幾乎能將他逼的直不起腰。
趙識從小到大很少有不順心的事,凡事都在他運籌帷幄之中。外熱內冷的性格,讓他看上去對任何事情都不太在意,清冷疏離,宛若天上的冷月。
之前他自己也這麼覺得。
如今趙識早已明白,他也有害怕的事情,他怕明珠的死。
趙識這兩年裡不許任何人在他面前提起明珠,不給她超度,不願意安葬了她,這一切只不過都是懦弱的不肯承認她死了。
趙識的掌心還在滴血,地上鋪的是從西域料子的名貴地毯,刻畫著西域獨有的紋飾花樣。絨毛上沾了血,就洗不乾淨了。
傷口有些深,皮開肉綻。
火辣辣的刺痛感,像是被烈火灼燒過。
書房裡門窗緊閉,光線自然而然就不太亮堂,昏暗灰濛,燭火照著他的眉眼,他的神情似乎有些痛苦,沙啞的嗓子聽上去也有些痛色,他說:“不要傷害自己。”
一字一句,說的很緩慢,生怕她聽不清楚。
溼熱的血水順著掌心的紋路緩緩流出來,趙識的臉看著也越來越白,唇色泛白,不太好看。
明珠怔怔的看著他,神情沒什麼變化,目光冷淡又警惕的看著他。
趙識血紅的雙眸漫起一片霧色,過了許久,他的喉嚨動了動,想說什麼又沒有說。
讓他找人去給衛池逾看病,他做不到。
就這樣放人,也絕不可能。
明珠此刻也想通了,找他沒有用。她連看都沒看他一眼,轉身跑了出去。
趙識臉上沒有多餘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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