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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枕唐枕,不知表字是什麼,有沒有什麼建樹?做過幾篇詩賦。”
提起這個,謝子歸有種被人揭老底的窘迫,“他父母倒是在他及冠時請了位名士給他起了字,但他瞧不起那名士的私德,將人得罪之後,再沒有人願意給他起字,伯父伯母給起的字他也棄之不用。他說嫌麻煩,至於詩賦,至今未做一篇。”
何止沒做過詩賦,他連詩賦格式都不懂,謝子歸還記得初見唐枕時,見他風姿颯沓器宇軒昂,謝子歸心中如同有鹿在撞,當場詩興大發連做三首詩讚揚了一番唐枕的人才相貌,誰知唐枕還沒聽完就轉身離去,謝子歸那時還以為自己太過唐突將人給嚇跑了,後來追上去才發現唐枕壓根沒聽懂他在說什麼,還以為他擱那兒背誦呢!
從那兒以後,謝子歸就不再對唐枕文學上的才華報以幻想。
而聽見謝子歸這麼說,在場謝家人面面相覷,很不理解,不知道他們這位曾經自誇往來無白丁的謝大公子,是怎麼和一個不會作詩不要表字的渾人牽扯到一處的。
謝家二叔甚至笑道:“子歸你是明珠,怎麼倒跟魚目混在了一處?”
謝回一聽,方才還眉眼帶笑的模樣立刻沒了,他沉了臉道:“二叔,如果說唐枕是魚目,那麼在座諸位,只怕連泥沙也不如了。”
沒想到謝子歸會說出這種貶低自家人話,在場所有人面色都僵住了,謝二叔氣得甚至站起身,指著謝子歸就要罵,卻被謝氏家主喝止了。
“好了,你和小輩計較什麼。”兩個字將謝二叔的怒氣不上不下卡在喉嚨口,謝二叔乾巴巴站了片刻,就又坐了回去。
謝氏家主轉向謝回,“你說說那唐枕是什麼身份?”
謝子歸這才緩和麵色,抬手行了一禮後才道:“他是大雍皇帝冊封的安州王,也是如今的安州刺史,兼領軍權。”話畢又將唐枕殺石嘯收兵權,入京後不但全身而退還從摳門的朝廷手中拿走不少錢糧的事一一說了。
謝二叔等眾人眉峰一動,頭一回見識到大雍朝會這樣大方,竟然將政權和軍權都交託到同一個人手裡。
魯州距離京都遙遠,距離安州就更遠了,訊息傳播得慢,更何況魯州本地大戶謝氏一族過得十分低調,向來只專注自家事,鮮少打聽外頭,竟然不知道短短几個月間安州和京都都變了天。
謝氏家主:“既然如此,你為何不一開始就說明你這位朋友的身份。”
這會兒倒是承認他是我的朋友了?謝子歸暗暗撇嘴,面上卻還一派從容正經,“我只是想讓你們先聽聽他的見解,我想的是,家中各位叔伯才華橫溢,就算不必晚輩提,也一定能從這些真知灼見裡識破他的身份。”
真知灼見?什麼真知灼見?人人平等、取締士族、改推舉製作科舉制嗎?
謝家眾人方才聽著這些由謝子歸轉述出來的話,只覺得荒謬誕妄,即使面上不說,心底也是不屑的,所以他們先前才會認為唐枕一定有副美玉君子般的皮相,才會勾得謝子歸失了理智為其奔走遊說。
謝子歸別的都好,就是這個一見了美色就走不動道的毛病實在丟人。
但此時知道了唐枕真正身份,發現他有權有勢,並不是先前所想象中的那種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之人,眾人都微微變了面色。
一個身份卑微無權無勢的人說些取締士族改變選官的話,眾人一笑置之淡然如舊。
但放話的人換成了有武力有謀略的安州王,眾人就無法維持冷靜了,畢竟這樣一個舉足輕重的人物,是真有可能動搖他們士族利益的!
謝子歸竟然和這種人交往,不怕唐枕哪天就拿他開刀?
眾人皆看向家主,卻見謝家主擰眉沉思片刻,問道:“所以你回家來是想要什麼?”
謝子歸立即道:“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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