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一十八章 重回圖書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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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的這些事情都處理了之後，林立也沒有留在天空之城中，啟動了天空之城的防禦體系之後，就帶著手下眾人回到了下面的黃昏之塔。兩位亡靈僕從和天譴騎士們回到了黑鋒要塞，消化吸引這段時間的所得，康納里斯和安吉拉諾依然在永恆熔爐研究亂七八糟的東西。而法師團的成員們，可能是由於錯過了魔法潮汐的機會，回到黃昏之塔後一個個立刻都投入到了緊張的學習當中。

安排好一切之後，林立獨自來到了黃昏之塔的內部圖書館，將從天空之城底下那座高塔收集來的魔法書，全部都放到了書架上邊。黃昏之塔建立的時間不長，不像有些勢力那樣擁有幾百上千的底蘊，所以圖書館從來就沒有被裝滿過，儘管魔法書的質量都很高，可放眼看去空蕩蕩的還是讓人有些彆扭。但是現在，在把格雷斯科的那些魔法書放進去之外，這圖書館也終於有些樣子了。

如今黃昏之塔的圖書館，在藏書量以及魔法知識的豐富程度上，恐怕比起最高議會的圖書館也毫不遜色，甚至有可能還要更加全面。而最重要的是，林立這一次得到的這批魔法書，都是格雷斯科完全針對人類魔法師的特點所編寫的，是真正完全屬於人類種族的魔法書。

雖然說黑暗年代結束至今，人類魔法文明已經經過了一千三百多年的發展，但是現在人類魔法師真正擁有的屬於自己的魔法文明的結晶，仍然只限於傳奇境界以下的魔法知識。當踏入傳奇境界之後，所閱讀的魔法書絕大多數還都是高等精靈的魔法書，頂多是經過翻譯再加上一些前人的註解而已。

這就造成一個很大的問題，就是在傳奇境界上面，人類沒有一個完整的統一的屬於自己的魔法知識體系，只能繼承高等精靈的魔法知識體系。可是，人類和高等精靈是完全不同的，最明顯一個區別就是高等精靈有悠長的壽命，可是人類就算是傳奇強者也不過幾百年壽命而已。

而且，高等精靈的書面語言，向來以繁雜華麗而著稱，這就造成了在翻譯的過程中各有各的解釋。同樣的一句話，一百個人來翻譯，可能就會得出一百種不同的意思。如果只是文學作品自然是沒什麼問題，可傳奇境界涉及到了對元素規則的解析理解，最容易出現差之毫釐謬以千里的問題。

如果一個魔法師，在傳奇境界就走錯了路，那麼就算沒有完全斷絕踏入聖域境界的可能，但是其中的難度恐怕也會成百上千倍的提升。這也是為什麼，人類魔法文明發展了一千三百多年，儘管誕生了無數的魔法天才，能夠順利踏入聖域境界的卻仍然是鳳毛麟角的一個重要原因。

只有完美的理解構成世界的基礎規則，才能夠更進一步的洞悉世界的本質，才能夠踏入聖域境界，成為接近神靈的存在。如果在理解基礎規則上，就出現了偏差，又如何能夠看透整個世界的本質呢。

對於人類的魔法文明來說，這一千三百多年的時間中，就彷彿一直是在摸索的著前進，高等精靈的經驗畢竟是高等精靈的，反而可能將人類魔法文明引向更加偏離的道路上。有的人摸索到了踏入傳奇境界的道路，但未必能夠找對通向聖域境界的方向，有的人摸索到了聖域境界的大門，卻未必能夠在聖域境界更進一步。

要知道，之前在天空之城倒懸高塔中，林立透過格雷斯科的影子的考驗後，那個影子曾經說過不朽之王和格雷斯科的路都走錯了。不朽之王那是一手締造了高等精靈一族鼎盛王朝的存在，格雷斯科則是被人類稱為法師之神，就連這兩位神話般的人物都走錯了路，可見想要找到正確的道路，沒有正確的引導是何等的艱難。

而且，在這魔法的道路上，一旦走錯了方向，想退回去重新來過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比如林立的老師安度因，將自己的魔法領域選擇為荊棘領域，這就基本斷絕了踏入聖域境界的可能，想要重新選擇就不可能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