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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
“你真當我們兩個老傢伙是殘魂，就看不透你的心智？”白袍老者呵呵笑道：“我們是殘魂，但也具備看透靈魂的半步極巔修為。”
“你想吞噬他。”黑袍老者虛眯起眼睛：“只因他身兼武道戰境之力和混元之力，這是所有天道都夢寐以求的大造化。”
“可你不知道，你除了與光明天道有一劫，與他還有一劫要解，否則你永遠無法迴歸本位。”
聽完兩尊老者的話，絕色妖姬仰著頭深吸了一口氣：“法則是你們制定，命運是你們安排，你們自然有千萬種理由來解釋。”
“你要不是與他有一段機緣，我們又何須對你客氣？”白袍老者冷哼道：“現在你還活著，不是你有多厲害，而是你與他的機緣救了一命。”
“天道也沒什麼了不起。”黑袍老者一臉冷傲：“小周天三萬六千五百小天道，大周天八十一大天道，我們都殺過。”
“縱然你現在貴為四極天道之一，我們也不是不可以奏請替換。”
聞言，絕色妖姬衝兩尊老者露出邪魅的笑容：“不管你們多有手段，這個生靈本座都要定了，我就不信，他會永遠待在廢土中，而廢土之外，就不歸你們管了。”
說完，她緩緩站起身，撥弄著散亂的長髮。
“去應你的劫吧。”白袍老者冷冷的道：“他絕非你可以吞噬。”
絕色妖姬嘁了一聲，突然伸手一抓，黑白兩尊老者的幾根鬍鬚，立即被她薅了下來。
看到這一幕，黑袍老者同時皺起眉頭。
“我現在是打不過你們，但打不過也得薅幾根鬍鬚。”絕色妖姬傲嬌的道：“難道，我不要面子的嗎？”
黑袍老者：“……”
白袍老者：“……”
眼看著絕色妖姬消失在面前，白袍老者又輕嘆了一口氣：“此天道，是各天道中最不安分，最調皮的一個。”
“她本不是天道。”黑袍老者撇了一眼白袍老者：“只因過於頑皮，由兩儀降為天道，每轉一世，便洗去記憶，週而復始，卻依舊心性難改。”
“還是本主太寵她了，無論她多麼頑皮，依舊願意教化為主。”
“你的本主一向如此。”白袍老者冷哼道：“不該嚴厲的時候偏嚴厲，該管教的時候卻撒手。”
黑袍老者：“哎，我說你這老東西什麼意思？”
“別鬧了，道選之子也調皮了。”白袍老者說完，瞬間消失。
黑袍老者一愣，無奈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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