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非殺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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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墨心慈手軟了?不,怎麼可能!
這價格本來就很“合理”!同時也是何汝大與他一起商量後定下來的。
為什麼?
很簡單。
首先,老太君的面子總是要給滴。
先嚇唬嚇唬他,隨後在賣周老太君一個人情,穩賺不虧。
第二個嘛:親民,往大一點講,就是改善老百姓生活水平!
對於大夏百姓的生活來說,水、穀物、鹽這些都是不可缺少的,水和穀物這些都有可供選擇,唯獨鹽是不可選擇,也是無法代替的。
劉墨研製新鹽,最終目的也是為了讓大夏老百姓吃得上物美價廉的食鹽。
第三,我的任務就是治一治爛到家的榕城鹽道,新鹽價格太高,如何整得死鹽幫?
第四,十五文一斤的價格,也很賺錢啊!
曬海鹽,幾乎可以說是零成本。原材料海水,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島上的工人基本上都是處於“白嫖”狀態,給飯錢就行!
唯一花錢的環節,也就是買地的成本。但因為海禁的原因,劉墨一番“討價還價”,除了東萊島,其他島嶼的價格全都是“白菜價”!
劉墨跟林詩琪一起估算過,每一斤新鹽的“成本價”,最多不會超過三文。
如今,物運,經銷商,售賣人工的成本也全都“白嫖”了周禮傑。
除去鹽稅,每斤的利潤至少有十文。
八百四十萬斤,折算下來,一年就有接近九萬兩白銀的收入。
要知道,大夏朝正一品官員,正俸一百八十兩,恩俸一百八十兩,俸米三百六十斛。
按照米價進行折算,一斛米大概是0.65兩銀子,也就是說一品官員的一年全部的工資也就六百兩銀子。
正七品的知縣,算下來一年只有少得可憐的一百二十兩。
一年啥也不做,躺著賺九萬兩是什麼概念…嘖嘖!
然而拋開以上不談,最重要的這是。
高價逼著周禮傑買下,天知道他會不會為了減少損失給你摻假。
出了詩琪,到時候追究起來,製鹽的源頭可是劉墨。
與其冒這樣的險,不如留點活路給人家,也是留後路給自己。
反觀周禮傑這邊,心中卻是五味雜陳。
十五文的成本價,看似還有五文錢的利潤。然而,這裡沒有算雜七雜八的費用。
官道不太平,你必須要孝敬給鹽幫,讓其替你開路。
鹽稅,人工,等等,全都要錢。
再一個,二十文可是浮動的最高上限價。
你頭一年整新鹽上市,全部以最高價售賣,留下的名聲何其之差。
等到明年,劉墨的新鹽上市,稍稍壓低一下價格,又經過你周家這一年的“試水”。
那銷量,只怕到時候做夢都會笑醒!
想到這些,周禮傑厚著臉皮再次開口道:“賢侄,十五文的價錢,包不包含‘物運’!”
“世叔,這事請恕我愛莫能助!”劉墨笑道:“以我林家的名號運送,豈不是告訴全大夏朝的人,這鹽是從我這買的嗎?”
私底下搞pY交易,那是利用的鹽幫制度的bUG,明目張膽玩“二手倒賣”,那問題就嚴重了。
周禮傑面色沉重,他已經實在沒有理由開口壓價了。
怎麼說?難道說開發票,物運的錢讓林家報銷?
繼續砍價?要求十文一斤?
他長嘆一聲,多年的經商經驗告訴他,這次,少說也要虧上幾萬兩白銀。
銀子是小,最可氣的是。
周家一年的辛苦,全是替“死對頭”林家做嫁衣。
完了到頭來,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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