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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晚娘又吐了,這胎怕是不好,還是先去看看晚娘吧。”
沈祈木著臉任他們拉扯,頭痛欲裂,轉身時疲態盡顯,露了鬢邊叢叢灰白,其實他並不很老,也不過才過而立之年。
晌午的陽光照射在他紫紅的官袍上,蘇傾在他背後道:“大哥再見。”
沈祈步子頓了頓,沒能回頭,被那一群丫鬟們推搡著,行屍走肉般走出了東院。
這天下午,臨平來了。
“我給你們找了四輛馬車,丫鬟可以一起去,山長水遠,少帶些行李。”他眉頭緊皺,唇邊起了血泡,可見這兩日為了那個預言著急上火,“人和車馬都給你留著。你們到了那邊……記得來信。”
蘇傾問:“你不過去嗎?”
她已讓臨平將此事告知親眷,他似乎仍然有些猶豫:“我們隨後便到。”
蘇傾點點頭:“謝謝臨將軍。”
臨平進去看了一眼沈軼。出來時見蘇傾坐在院裡小石墩上刺繡,神情依然平和寧靜,好像一尊聖潔的石刻神女像。
“繡的是鴛鴦戲水。”她反著展示給他看上面的紅綠針線,有些不好意思地抿唇笑道,“我才學這個,針腳不大整齊。”
臨平瞧著她,焦灼的心,好像也突然間定下了。覺得沒有什麼好怕的,什麼樣的日子都會過下去。
當天晚上,柳兒給東院的丫鬟開了個小會,告知大家要出遠門,不要走漏風聲。板車抬到院落中,蘇傾在屋裡收拾行李,其實也沒什麼行李可帶,帶夠了銀錢,一切都可以再買。
打點好一切,已是深夜,她把屏風展開,泡了個澡,拖著疲倦的身子爬上床去,摸了摸沈軼的鬢髮,眼睛像小孩子一樣高興:“明天我們要搬走了。”
燈熄了。
怕再搶了他的被子,蘇傾把被子都讓給他蓋,自己身上只蓋了床薄毯子。她依在他胸口,小聲地同他講著瓊島,沒講兩句便睡著了。
三更天,萬物沉睡,墨蘭色的夜色混雜著,紗帳的影子落在沈軼的臉上,他的睫毛顫抖著,又出了一額頭冷汗,似忍受著巨大的痛苦。
火盆裡發出一聲“噼啪”的炸響的同時,他似噩夢驚醒,眉心一跳,被纏在巨大的繭一樣的被子中掙脫不開,值得慢慢地、艱難地睜開了眼睛。
茫然睜開眼睛的瞬間,所有的奇幻詭異的聲音退潮一般散去,只餘太陽穴一點淺淺的刺痛。他閉閉眼,習慣了一會兒眼前的世界,五感才慢慢迴歸。
空氣漂浮的一點甜香,吸入他肺腑,竟讓胃裡有了點飢餓的感覺。身上很熱,他急於起來,信手一抹,摸到了散在他胸口的,一頭柔軟順滑的髮絲。
有人靠在他懷裡,那淺淡的甜香正是從中而來。
第95章 菩薩蠻(五)
蘇傾在睡夢中, 感覺自己被人粗暴地扔到了牆角, 一隻手狠狠扼住了她的脖頸。
一嫋光靠近,那雙淺褐色的眼睛滿是淡漠的戾氣。這多年來除了敵人, 沒人敢近他的身,防備幾乎成了與生俱來的本能。他一手掐著這人的脖子, 一手端著燭臺照她。他就像久置的機器, 內膛裡積滿了灰塵, 因而不住地咳著, 那微弱的燭焰跟著抖動。
亮光晃得那雙烏眸微眯起來, 他手下的人小貓似地嗚咽著, 漆黑的碎髮落在雪白的額頭上,她的手沒什麼力氣地掰著他的手腕, 滑落的袖口下細白的腕子上,套著一隻鸞鳥的釧子。
他眼裡慢慢地氤氳出不可思議的怔忡來,茫然無措,手下猛地鬆了。
蘇傾還未驚懼中緩過神來, 接連不斷地咳著,咳得小臉通紅,枕著散亂的青絲, 絲質睡衣之下, 胸口一起一伏,膝蓋挨住的柔軟的身體溫熱,隨著咳嗽顫抖著。
沈軼舉著蠟燭,默不作聲地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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