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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胳膊上了,真涼快。
“怎麼算聽話。”
“在外頭乖乖的,好好學習,不給我們家丟臉。”
那個時候,江論把一切惹是生非定義為“給家裡丟臉”。
在醫院最後見到江論的時候,他的領子也歪了,潔白的衣服上漆黑的一道輪胎印,臉上胳膊上全是刀刻的劃痕,嘴角凝固著黑紅的破口,眼睛黑得宛如一口破井,似乎充滿了疑問。
這就是從沒打過架,沒說過一次重話的、從來心向光明,以理服人的哥哥,最後的結局。
火化的時候,從他半蜷著的手裡掏出來樣東西。
一枚彎了針的團徽,金燦燦的稻穗兒裡頭全是他的血跡。
“江諺——”
少年的緊繃的身體像烙鐵一樣滾燙,蘇傾挨住的瞬間,大腦馬上發出警告,告訴她可能會被直接甩開,但她還是抱緊了他的手臂。
只要能將他攔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打了一天好累呦。讓他歇口氣兒。
第67章 玉京秋(七)
江諺揪著黃毛的領子, 拳頭被阻住。本能地反手想要推開桎梏, 抱著他的人棉花糖似的軟,扭股糖似的黏。
稍稍一動, 胳膊肘頂到一團軟綿綿的東西,對方吸了口冷氣, 勁兒猛鬆了一下, 又執著地貼上來。
他力氣卻收住了。
扭頭看去, 蘇傾睫毛膏有些化了, 長睫毛幾根幾根黏在一起, 他皺一下眉頭。
那一團黑下面的瞳仁卻跟琉璃珠子一樣, 倒映出他的臉,拗得讓人心疼:“江諺, 你寫的我沒看懂。”
二十分鐘後,一切歸於正常。聚眾鬧事的各位回到各自的座位上,彷彿什麼都沒發生。
那黃毛就坐在江諺後頭,拿衛生紙按著臉上的擦傷, 筆桿戳他脊背:“兄弟,你練的那是哪門哪派啊?可疼老子了。”
江諺顴骨上也掛了彩,任憑血珠子凝固, 歪了一下肩膀, 好像想把背上的蒼蠅抖下來。
黃毛訕訕地把筆架在耳朵上:“還挺傲。”
中午放學了,江諺架著書,維持著原樣不動。眼睛向下瞥,瞥見一雙女孩穿的棕色小皮鞋。
蘇傾就立在他身邊, 窸窸窣窣的,半晌也不吱聲,他禁不住回頭,她低著頭,手上耐心地拆著一片創可貼,乾乾淨淨的手指捏著,遞過來,眼睛抬起來看著他。
他撕開就要往臉上貼,蘇傾輕輕“哎”了一聲:“你得稍微處理一下傷口。”
她謹慎地望了望後門,才俯下身仔細打量他的臉,擦傷的血道里還留著地上的灰塵和沙粒。
江諺也瞥了一眼後門,外面什麼人也沒有,冷冷與她對視著,手掌一翻,創可貼“啪”地貼在了桌面上。
見不得人是怎麼的?
蘇傾輕皺了下眉頭,直起身子。
江諺扭過頭不理她,半晌,他側眼,圓頭的小皮鞋還規矩地在他身旁立著,又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回頭,蘇傾垂著眼,小嘴抿著,面色平靜地又拆了一枚創可貼。
他側眼睨著,哪兒來的這麼多創可貼。
蘇傾不僅把外包裝撕開,還把膠條也摘下來,小心地捻在指尖,側過頭打量他的臉,亮晶晶的眼珠轉著,似乎在想從哪兒下手。
江諺的心慢了一下,梗了口氣似的沉沉地撞動胸腔,他的眼皮微動一下,睫毛慢慢覆下來。
蘇傾見他嘴角還繃著,滿不高興的模樣,低頭瞧了瞧手上的創可貼。
江諺等了半晌,忍不住掀起眼,見她把那枚創可貼“啪”地拍在桌上,跟他剛才貼的那個錯成了個十字。
蘇傾揣著小外套口袋扭頭走了。他衝著她的背影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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