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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之前相比，陣法的轉動稍微有些慢了下來，給人一種機械感。
“恩？”
見到這種狀況，杜仲突然一凝。
“好像，有些不一樣。”
杜仲能感覺到，陣法每一次轉動，柳清河都會出現一些變化，這種變化很微弱，卻也很充分。
但是就算感覺到了，杜仲也無法看出來，這種變化到底是什麼。
“用功德眼試試。”
心念一動。
杜仲暗暗開啟功德眼。
這一開，杜仲就震驚了。
在功德眼之下，杜仲看到的柳清河不再是那個普通的能量體，而是一個由無數跟能量線條構成的人。
密密麻麻的能量線條錯綜複雜，在柳清河的體內形成了筋骨脈絡。
而這些能量線條的源頭，正是那九宮八卦圖中央的八卦。
隨著陣法的轉動。
其中某一部分的線條，立刻就會在瞬間得到一股非常強橫的能量補充。
比如。
在柳清河揮舞拳頭，對大魔頭髮動進攻的時候，那陣法便是會轉動一下，然後早已儲存在陣法中的龐大能量流，會在瞬息之間，自把陣中的八卦內澎湃的湧流而出，在千分之一秒的時間內，灌注到柳清河的右手臂內，從而使他爆發出強大得無疑倫比的攻擊。
陣法的轉動雖然與之前比很慢，但卻有著非常明顯的節奏感。
柳清河每一次發動攻擊之前，陣法都會轉動一下。
“看出什麼了？”
就在杜仲觀察得仔細的時候，夫子凝重的問話聲突然傳來。
“雖然是虛神，但是攻擊依舊的陣法發出來的，其實這並不是什麼虛神，而是一座能夠移動，並且能夠進行防禦和攻擊的陣法。”
杜仲張口道。
“不錯。”
夫子點點頭，說道：“不過，這只是表面。”
表面？
杜仲又愣住了。
這可是他利用功德眼才觀察到的結果啊，夫子居然說只是表面？
“這場戰鬥持續不了多久了，不要再把目光侷限在表面的事物上，盡力的去看去悟，能看懂多少算多少……”
夫子突然沉聲。
顯然。
他現在很吃力。
雖然是虛神在與大魔頭交手，但是作為虛神的操控者，他自然也需要花費很大的精力去操控虛神。
“表面？”
杜仲繼續觀察。
他不知道夫子要他看的，要他悟的到底是什麼。
因為功德眼所能看到的一切，就是他所能瞭解到的一切，除此之外還能看到什麼，還能悟到什麼？
雖然心中很疑惑。
但杜仲卻並沒有懷疑和放棄，依舊在努力的尋找著。
一分鐘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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