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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子嘆道:「天下需修身養息,朝廷不肯也不好打這場仗,也是無法。」
王維熙:「可恨徐家還與匈族勾結,養寇自重,徐則才是罪魁禍首!皇上還念著舊臣情分,照我說根本不用,就該直接誅徐家九族!」
馮瑛之看他一眼:「可若沒有徐家,匈族說不定已長驅直入,徐則功大於過。」
王維熙不同意:「若無徐家,匈族說不定早被其他將領蕩平!也不用讓一個無辜女子和親!哼,我不信徐家可以隻手遮天,朝中定有人與他勾結,才能讓徐則欺下瞞上這許多年,皇上就該徹查到底!」說到最後一句他拍案而起,聲音久久迴蕩。
閣中諸人皆不語。
馮瑛之漫不經心一笑:「這倒頗有可能。」
王維熙如遇知音,目光激動望過來:「瑛哥兒,你也如此認為?」
馮瑛之:「我只覺得有這個可能。」
毛公子大嘴巴,一拍腦瓜子又想到那些風花雪月的事:「我說小王公子,你這麼激動是不是因為喜歡蕭七娘?後悔美人遠嫁,只恨沒早一步去求親?」
王維熙怎麼也沒想到會聽到這句話,一愣。坐旁邊的馮瑛之已垂眸輕笑起來。
毛二還以為自己說對了,湊到王維熙身旁,那雙小眼睛裡閃爍著八卦的光芒,興奮道:「是不是是不是?我就說嘛,你怎麼這把年紀還不成親,肯定是心儀的姑娘已嫁他人,是不是蕭七娘?」
王維熙漲紅臉:「胡說八道!別壞了蕭姑娘的聲譽!」
毛公子「切」的一聲:「隨便說說唄,反正都去和親了。」他眼睛一瞟,覺得自己肯定猜對了,「你臉都紅成這樣了,還想否認?」
王維熙閉了閉眼,順一下氣:「我這是氣紅的。」
馮瑛之笑岔了氣,咳嗽兩聲,直到笑夠了才來救場:「維熙應該打算明年下場參加會試,拿個好名次就更好說親。」
毛公子眨眨小眼睛:「真的?」
馮瑛之笑問:「維熙,我猜對了沒?」
王維熙僵硬地點點頭,然後撇開腦袋不再說話。
夕陽西下,望月閣的眾人也散了場。馮瑛之親自送友人們至府門前,揮手道別。看著馬車一輛一輛都駛遠了,他踏著晚霞回到自己屋中,親手檢視一遍他們送來的禮物,尤其是毛二送來的那副字帖。他輕輕撫過,收回手,吩咐道:「都拿到書房去。」
馮瑛之晚膳的時候多給杜平夾兩筷子,說話溫聲笑語,到睡覺的時辰,兩人相擁而眠。
他什麼都沒說。
態度也一直如故。
但是,杜平偏偏就有一種感覺:他不開心。
杜平縮在他懷中時眼睛一直睜開,始終睡不著覺。眼前是他敞開的衣襟,胸前結實的肌膚若隱若現。頭頂是他平緩的呼吸夾帶熱息,抱著她的那個人似乎已經熟睡。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
外頭隱隱傳來一慢四快的打更聲:咚——咚,咚,咚,咚。
馮瑛之終於有了動作,他輕柔地鬆開妻子,起身穿衣,一個人靜悄悄收拾完了,又低頭去看她,然後彎腰在她額頭輕輕一吻,便踱步離開房間。
杜平閉著眼睛,嘴中呢喃兩句背過身去,生怕被他瞧出端倪。
等完全聽不到腳步聲,她才從床上坐起來,低頭望著地上月光呆坐許久,她方披上一件外衫,循著書房走去。
夜裡,一盞明燈從紙糊的窗戶透出光來。
書房裡只有馮瑛之一個人。
他展開臨摹字帖,一筆一劃寫得認真。他在裡面寫了多久,杜平便在窗外站了多久。夜風很冷,將她臉上吹得涼涼,唯一的溫暖似乎只有屋中那盞油燈,分明在那麼近的距離,多走幾步便觸手可及,她卻不能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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