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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一看情況不對勁,立刻美眸一閉,嬌弱無比地裝暈過去,倒在床上一動不動。
範知縣也想暈,但那青年手上還拿把刀,他擔心一暈過去那把刀就砍過來了。於是,他堅強地站著,仔細將那些人頭觀察,認出都是自己派出去的官兵,開口問道:「你們便是那些亂民之首?今夜是來興師問罪的?」
杜平搖頭道:「我是擔心知縣大人的安危,你把整個縣衙的官兵全數派了出去,身邊沒人護衛,這不就輕易被我們混進來了?」
範知縣氣得臉紅,信口雌黃,分明是你們殺光官兵,才落得縣衙無人可守。他又不敢激怒這兩人,眼裡憋著怒氣:「可需本官道一聲謝?」
杜平哈哈大笑,笑停了,她嘴角依舊勾著,眼裡卻閃爍冷意,開口道:「道謝不必,我剛已坦白來意。我心中憂慮大人安危,既然大人身旁無人護衛,我願意親手奉上五十人,今後日夜護大人平安無事。」
範知縣又氣又急,差點厥過去了。
第202章 這輩子頭一回見識如此……
他這輩子頭一回見識如此不要臉的說法,人是她殺光的,還要倒打一耙,千里送人頭嚇唬人。這便罷了,竟然還得寸進尺,想在他這朝廷命官身邊安插亂民奸細,日日夜夜看守監視。
他手指顫抖指著她,道:「官兵都是入冊的,你竟敢禍亂朝政。你今夜只要敢動本官分毫,信不信徐家軍明日就踏破西北各村!」
杜平彎了彎唇角,說道:「徐則天天被你們這些文官監視,還背地裡向京城告狀,惹得他在先帝面前一身騷。若不是馮佑說情,先帝早就將他撤職押回京。別自作多情了,他不拖你後腿已算便宜你,怎會給你報仇?」
範知縣嚇出一身冷汗,這女子說起朝政頭頭是道,連京城的訊息都知之甚詳,絕不可能是無名之輩。他嚥下一口口水,盯住她問:「你究竟是誰?」
杜平一腳將人頭踢到他腳下,惹得範知縣面上慘無人色。她直視他蒼白的面孔,身子前傾道:「你剛說了,我是亂民之首。」
範知縣呼吸沉重,他的底細被人摸清了,可對手是何人他卻半點不知。若真讓這女人在他身邊安插官兵,他後半輩子恐怕都得捏人手裡。
杜平見他表情沉重,又笑了笑:「別緊張。」她從懷裡掏出一錠金子,放在桌上。
範知縣冷哼一聲,不過一錠金子,這麼點錢就想收買他?做夢去吧。
杜平將金子朝他扔去,淡淡道:「接著。」
範知縣不肯接,撇開腦袋。
杜平冷聲:「撿起來,給我仔細看背面。」她聲音一轉冷,元青已拔刀出鞘,寒光凜冽。
範知縣一哆嗦,只能乖乖彎腰去撿。他照這女人說的去檢視金子底部,頓時手心一顫差點又掉地上。金子底部刻有宮裡的印記,這是御賜之物。他心裡愈發摸不著邊,驚懼地朝她看去。
杜平神態漠然,開口說:「我是京城過來的,跟知縣大人勉強算半個自己人。」她望過來的目光帶著壓力,以不容拒絕的口吻說,「堂堂朝廷命官,卻甘願做鄉紳豪強的走狗。範大人,你既不知如何御下,那便由我來幫你一把。」
範知縣抬頭看看閃爍寒光的刀鋒,又低頭看看金子底部的刻印。他認命了,不管是真是假,保住小命最重要。
他俯首稱臣,說道:「衙門裡缺失的這些官兵,只能靠姑娘多費心了。」
杜平微微一笑:「不必客氣。」
事情成了。
大年三十夜晚,年輕的皇帝邀請文武百官前往皇家景園,最高的那座樓閣名喚「山高水長」。
李承業攜著他的皇后站在最上面那層,看著下面空曠場地上沿著水面點燃一排花炮,引火線飛快燃燒,下一刻,萬響炮竹齊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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