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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冬不改青堅節,冒雪何妨色更蒼,」杜平笑意宴宴,笑容中帶著一絲惋惜,這是董氏閨中時的一句詩作,當年待字閨中的董氏在京中素有才名,外祖父挑太子妃的時候可不是閉眼隨便選的,「可惜,現在的你,還能記起來嗎?」
董氏怔愣間,杜平已邁步遠去。
杜平來到李承業的住處,門口多了兩個她不認識的侍衛守著,看到她來了,立刻阻止:「太子有令,閒人不得進入。」
裡面李承業聽到聲音已經跑出來了,披頭散髮,一身寬敞白衣沙沙作響,虧得他有一張好臉,硬是把這造型撐出了文人氣質。看到杜平,他眼睛一亮,正要出來卻被侍衛擋住。
李承業皺眉,正要發怒卻聽到杜平開口說話。
杜平從頭到腳把他打量一遭,嘖嘖作奇:「承業哥哥,你這是……蓬頭垢面,倒履相迎?」她忍不住,噗嗤一笑,「當不起啊當不起,女子小才,當不起郎君如此大禮。」
被這麼一說,李承業轉怒為笑,露出這麼多天來第一個笑容:「杜先生大才,郎君盼望已久。」
杜平笑歪了身子,然後雄赳赳氣昂昂往前走:「讓開。」
侍衛們忠誠地執行命令,重複道:「太子有令,閒人不得進入。」
杜平斜著眼睛望過去,傲慢地撣了撣身上並不存在的塵埃:「我不喜以身份壓人,不過,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侍衛們個個面無表情,還是攔在她面前。
太子從哪裡找來的銅人啊,還有沒有眼色了?演戲給瞎子看。杜平氣得跺腳,無理取鬧:「我不管,你們誰敢攔我?」她昂首挺胸往前走,「你們兩個大男人還敢攔我一個小姑娘了?你們哪個敢用手碰我,我就告到皇上面前去!」
杜平身手好,左一彎右一跳地就滑進去了。兩個侍衛又投鼠忌器,男女有別,他們的確不敢碰到杜平。於是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小姑娘得意洋洋地站在裡面笑。
杜平擺擺手:「別怕別怕,太子怪罪你們有我擔著,而且,我跟哥哥說幾句話就走,你不說我不說太子就不會知道。」
侍衛無奈,又不好跑進去把她揪出來,只得作罷。
杜平順利溜入,拉住承業哥哥的衣擺,得意洋洋地問:「厲害吧?」你小子被你爹困了這麼久都毫無辦法,本姑娘一來就成功突破。
李承業配合地作揖:「甘拜下風。」
杜平興沖沖往裡走,正還要說點什麼,走到書房門前突然停住了,怔怔地看著裡面。
李承業順著她的視線,望著裡面一聲苦笑。
曾經放著厚厚一疊畫紙的地方,空空蕩蕩。
杜平飛快跑進去,拉開熟悉的抽屜,裡面的各色顏料也不翼而飛,又低頭拉開下面的櫃子,承業哥哥偷偷藏起來的那些成品也不在裡面了,畫作消失不見。
這麼多年的心血啊!
李承業慢慢走到她身邊,扶著她的肩膀,看著她肩膀一抖一抖的,正欲安慰。
杜平猛地站起身來,氣得全身發抖:「他們怎麼能?怎麼可以?」
李承業仰頭想了想,還是苦笑,走到曾經放著畫板的地方,就地盤腿坐下,目光懷念:「他們應該也是這樣想的,我怎麼可以蠢到迷戀畫畫,放棄大好前程。」
杜平握著拳,看著他。
李承業微笑,也看著她:「可是沒辦法,我就是喜歡,骨子裡的喜歡。」
他的視線恍若一潭清澈的溫泉,暖暖地籠罩在周身,讓人暈暈乎乎的。
杜平忍不住臉紅,直白地問:「你是指畫畫,還是指我?」
李承業沒料到這話,一怔,然後低下頭悶笑,笑夠了,抬頭望著她,目光溫和而明亮,帶著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你這麼聰明,你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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