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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子被拿走的時候,奴婢真覺得抓心撓肺的疼。”
沈衡聞言蹙眉,輕嘆道。
“我連肝都疼了,那上面隨便一張紙都能給我打件最趁手的長劍。”
人品不好的人,總是腰纏萬貫的。那厚厚的一沓,落在一起足有一塊磚石的厚度了。
春風浮動,主僕二人都靜靜的站在窗邊,異口同聲的吐出四個大字。
“她奶奶的。”
仇富這種事,人品再好的人也不能免俗,沈家尤甚。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五十七章眼皮子跳跳
沈衡是在會試正式開始之後才知道,此次的主考官居然是林方知的。
朝廷對主考官的任用一直十分謹慎,再加上今年鄉試的舞弊案,直至舉子入京的前三天才選定了人選。就連主考官自己也是在接到聖旨當天當即任職,直接收拾細軟住到貢院裡的。
每逢大考之年,都有些見不得檯面的東西浮出水面。一朝得中,雞犬升天,說的並不是一句笑談。
官僚子弟也好,窮苦書生也罷,只要能走到會試這一步,哪個不是削尖了腦袋想擠進門內。
世家子弟多不務正業,靠著自家老子的關係,在州府或是上京謀個一官半職是常有的事情。但說出去,總沒有得了功名的人體面。
至於普通人家,更是光耀門楣的大事。
經過會試的生員,統稱為秀才,算是已經有功名在身的人。
在京城之地或許不算什麼,但是在地方,秀才遇縣官可以不跪,知縣不可隨意對其用刑,遇公事可直接秉見,是很受人尊崇的。
若是能有幸透過會試,更是祖墳都要冒上好幾日青煙的大事。
這也是為什麼古語常言: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
說的便是這個道理。
而偏生又是因為這個道理,讓許多並沒有真材實學的人動了投機取巧的心思。
冒名頂替,傳換試卷,買通考官,花樣層出不窮比比皆是。
沈括在查訪考生身份時,便揪出了許多這樣的例子。
沈衡不明白這裡面的道道,但也知道她爹不會為了銀子犯了糊塗。她擔心的只是,林方知。
主考官是整個貢院的管事,大小事務都要對其回稟,好在這次的副主考是同沈括關係不錯的禮部尚書魏大人,多少讓她心下稍安。
只是有的時候,總有那麼一兩樣說不清道不明的徵兆,讓人覺得莫名心煩。
“小姐,您能將眼皮子上那幾片白紙摘下來嗎?”
道道抬起頭,十分認真的建議。
那拇指大小的紙片已經在上面粘了整整三天了,遠遠看去,就跟天橋上翻白眼算卦的先生似的。
“你不懂。”沈衡一面在原來的紙上又沾了一片,一面道“眼皮跳的時候,就是要粘白紙才管用。”
說來也怪,自從她爹住到貢院那天開始,她的眼皮子就一直在跳。她鮮少燒香供佛,所以也不太信這些民間的說法。就是被跳的煩了,便用白紙壓一壓。
一旁的道道顯然不這樣認為,抻著一張滿面油光的大臉湊到她近前,神神秘秘的說。
“奴婢記得,老話常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那您這兩隻眼皮一起跳。。。”她倒抽一口冷氣“莫不是要出什麼了不得的大事了?!”
還有什麼事會比養了個烏鴉嘴的丫鬟更了不得的。
沈大小姐側頭看了她一眼,卻第一次沒有興致調侃她,只是徑自躍上房簷,看著貢院的方向。
這段時間的事,樁樁件件都透著詭異。她爹從來都是事不關己的性子,突然自薦來做這勞什子的監考官,自己的娘每年正月都如期而歸,今年卻動靜全無,就連傳去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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