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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眼緣?恐怕是她這一腦袋的純金和了他的眼緣吧。
她沒買過古玩,但倒是聽沈括提起過。古玩店的人,都有些自己的歪歪腸子,開頭端上來的東西,都是真假參半。行話叫爬散頭,耍的就是嘴皮子上的功夫,為的是試探對方懂不懂行情。
若是看出來了,少不得要拿些壓箱底的東西出來,若是沒看出來。。。那就等著挨宰吧。
沈衡拿眼瞟了那玉佩一眼,笑道:“新家生經了穿堂的手也能變做舊的,但凡像樣的玉石都能瞧的過眼。”
這也是句行話,不太懂門路的人也會說上兩句。
只是沈大小姐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拿捏的正好,一時讓王掌櫃也有些捉摸不透。
正色道:“小老兒承認古玩行裡確有翻舊的營生,店裡也確實有幾樣坑子貨,但卻並未拿出來給貴人看。貴人既覺得這玉佩像新家生,不妨說出個一二,也讓小的掌掌眼。”
偶爾糊弄人的,碰上經常糊弄人的,沈衡自認自己火候確實不到家。
“是塊老玉。”
一道溫潤的聲音突然給她解了圍。
蘇月錦單手執起那塊玉佩,透過半開的窗欞照了照“成色通透,磨痕光滑,算是少見的上等品了。
王掌櫃一聽,激動到:“公子當真是個識貨的,這等物事,放眼整個禹城都難找下家的。”
他點頭:“能做的這般精細的贗品,確實不多見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八章公子如玉
掌櫃的開始還喜笑顏開的應承著,聽到最後一句立時就變了臉色:“公子這話說的,小老兒賣了一輩子的古董玉石了,做的就是誠信二字,怎會拿贗品出來自砸招牌。您仔細瞧瞧那玉石的質地和手感,是再難得不過的上等川白了。”
相照於王掌櫃的言之鑿鑿,蘇小千歲就顯得隨意的多,一面把玩著手中的物件一面道。
“川白又名羊脂白玉,質地不如和田玉密實,入手偏輕,透明度不及碧璽,卻勝在觸手溫潤,冬不寒,夏不燥,算作玉中上品。
魏晉是漢白玉剛剛盛行,諸多文人墨客均以得此玉石為趣,卻鮮少有人知曉那時的羊脂白玉並未如後世所傳的那般通透。因為當時的工藝根本無法將玉石整體打磨的完全光滑,流傳下來的,即便不算粗糙,卻也絕不會如這塊玉佩這般瑩潤。”
他綴了口茶水,單手拄在桌上:“這塊聖元初期的漢白玉石雖說造的有些過了,到底也算稀罕東西,萬八千兩銀子還是值的。都說玉不磨不成器,但是磨的太過了,反倒失了璞玉本身的易趣了。”
這是沈衡第一次聽見他正兒八經的說些什麼,神色依舊懶散,斜倚在雕花木椅的樣子,帶著些許四九城裡紈絝子弟的調調。雖然漫不經心,但執玉的態度卻是認真的,可見是真正愛玉之人。看慣了他不食煙火的隨性,此時的他,倒是更讓人覺得親近了不少。
一旁的王掌櫃的也在暗暗震驚。
要說現在的公子爺,哪裡懂什麼玉石碧璽。無竹不雅,無玉不潤,多數都是附庸風雅的。
賞玉的人,不見得會品。品玉的人,不見得會懂。老玉的值錢之處不止在於它的年頭,還有它的典故。如眼前這位公子瞭解這般透徹的,實屬罕見。當下也不敢再矇混,連連作揖道。
“是小老兒眼拙了,竟然沒能看出這玉石的真假。方才言語多有得罪,還望這位公子爺見諒。”
蘇小王爺也大方的緊,頗為體諒的看了王掌櫃一眼:“行家裡手亦有走眼的時候,你眼睛長得那麼小,看錯了也無甚好怪罪的。”
沈衡一直知道蘇月錦是吃著“鶴頂紅”長大的孩子,說話慢聲細語,卻吐字封喉。然而這次這喉封的,卻甚得她意。
禹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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