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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兩位高手鮮有敵手。而顧小侯爺如今肯找沈衡下棋,那這位沈家大小姐的棋藝也必然精湛,不然斷不會讓其如此青眼相待。
事實上,沈衡確實也有些樂在其中,這就好比有一樣事物一直比上不足,比下沒有,突然之間多了個有餘。而這個餘,還是一直被外界手捧如珠的人,怎麼說都是有些小驕傲的。
下棋的時候,她爹來看過幾次,眼神從疑惑變成愕然,表情從詫異變成呆傻,最後默默順著牆根走了。
若說還有一個值得一提的人,便是劉家那位千金劉雅君。自從發現她不光‘勾搭’了端王還順帶‘撩撥’了顧允之之後,她看她的眼神就從厭惡直接上升到了惱怒。
但她這次學了個乖,因為她發現沈衡穿衣的風格一直都是素淡為主。過去她管這個叫寒酸,現在她覺得,這就是她不甚光彩的勾搭手段之一。
放眼上京,哪個官家小姐不穿綾羅,不帶金飾,偏生就她素面朝天,清湯寡水,可見這裡面是有學問的。
所以,她也開始清淡,她也開始素雅,她也。。。素面朝天她不敢。反正就是儘量穿點帶草帶苗的衣服就是了。但凡顧小侯爺在場,她必然素白一身的來湊熱鬧,哪怕訕訕的打聲招呼也好。
沈衡沒想到她竟然能將眼光放的這樣長遠,漫天撒網,只吊金龜。前兩天來的時候還說她搶了自己的千歲爺,這兩天就換成搶了她的小侯爺了,合著滿朝文武的青年才俊都是她們家的,動了哪個都是扒皮抽筋的疼。
那一席素白長衣,今天繡根稻穀,明日換隻藤蔓的,近些天似乎不知道換什麼花樣了,直接用黑線在廣袖上繡了一首酸詩。
鬧的沈衡乍一見她,嚇了一跳:“雅君,你爹去了?怎地沒聽說發喪呢?”險些氣的對方又要同她拼命。
禹城的夏日雖說燥熱,但到底依山傍水,每每午後都是這地界最舒服的時候。
顧小侯爺照舊如時而來,手裡一本棋譜是昨日沈衡送的,進來之後便笑的眉眼彎彎,覺得受益良多的樣子。且十分虛心的詢問這本‘孤本’的出處。沈衡沒好意思說,這東西市集書攤上一兩銀子三本,順便還贈送竹葉做的書籤,只是略微高深的笑笑,便算過去了。
這幾日的相處讓她發現,顧允之真的是個極好相處的人,沒有王侯子弟那般盛氣凌人,也不那麼‘窮’講究。有的時候趕上飯時了,即便不是什麼珍饈也能吃的香甜。
“昨天聽道道說,你平日最愛去茶館聽書,禹城雖比不得上京繁華,但有本事的說書先生卻也不少。廣陵軒旁的茶樓就不錯,裡面的說書人言語風趣,妙語連珠,你既好這個熱鬧,不如晚些時候我們去聽上一場。”他放下一枚白子之後如是說。
現在兩人見面,手裡總離不開棋子,但男女共處一室總歸不妥,便將桌子挪到了葡萄藤下的蔭涼處。
沈衡拿棋的手一頓“說書的?我自來好這一口,只是不耐煩聽些經史典籍,杜撰的最好。”
話音剛落,就聽到一聲冷哼:“杜撰無非就是瞎編,聽的多了,正史野史都該分不清了,沈姑娘好歹也是官家小姐,怎地愛這種信口胡謅的東西。”
沈衡看了身邊那身‘白’一眼,微笑道:“所謂杜撰,都是人所未見而單憑筆者所述的故事。我們對正史的一些瞭解,也多是出自史官之手。我不否認這裡面絕大多數的真實性,可總有些事情是他不曾參與過的,或道聽途說,或獨自揣測,若說正史沒有半分杜撰,我也是不信的。”
“就算是杜撰,也比那些不著邊際的野史話本子強。動就寫些閨閣之內的豔情邊史,哪個正經姑娘會喜好聽這樣的故事。”
沈衡緩緩在棋盤之上落下一子,饒有興致的看向‘素白’
“你怎知野史都是豔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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