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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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廟裡，所有人圍坐在一起，加上32個孩子。

然五三首先開口。

“這確實是一個實驗，但這是一個真實的實驗，你們當中有三個人已經死亡，十個重傷，大多數人在這個實驗裡表現的很差，其實，很差就該死。”

“給你們一天時間討論，一天後出發，去迎接一個新的世界，覺得自己適應不了的，早點離開吧，糊塗比清醒更加讓人愉悅。”

說完，他帶著歸五四離開了，他相信，接下來的討論會顛覆鄭鐵牛他們的認知，這些小孩表現的也許幼稚，但已經可以觸動一些人的神經了。

鄭鐵牛第一個沒忍住，問到“蔡書恆，孫冰，柳青，張彩雲，幽蘭，挨個說說。”

蔡書恆先開的口“鄭伯伯，你想問什麼？”

“你們五個認識？”

“不認識”

“怎麼勾搭到一起的？”

“鄭伯伯，這我咋說呢，我和柳青是你一天救的你還記得把，還記得張彩雲和孫冰都受過傷吧，還記得幽蘭躺了幾天吧。？”

“嗯”

“柳青呢，吃過張彩雲的虧，孫冰呢被幽蘭揍過，張彩雲呢，幫孫冰找幽蘭，又被幽蘭揍了，幽蘭呢，喜歡眉燕，恰巧我也喜歡眉燕，然後我就把幽蘭給藥倒了幾天，柳青知道後，就偷摸找過我想把張彩雲也弄倒幾天，孫冰知道就揍了柳青一頓，張彩雲知道了柳青捱揍就揍了孫冰一頓，嗯，事情大概就是這樣子。”蔡書恆一邊數著手指頭，一邊說到。

“什麼亂七八糟的”鄭鐵牛越聽越糊塗，這關係弄得跟小孩子過家家似的，乾脆叉開話題吧。

“你們是怎麼計劃的，你是怎麼發現的，如果這不是實驗，最終剩餘的五人是誰？”

蔡書恆想了一下說道“計劃你都看到了？基本都是從一開始就定好了的，他們只是按照我的步驟進行著，至於是不是實驗，我也只是猜測，因為受傷就被拖走很不合理啊，是真的幹嘛要拖走，丟了不是更省事？還有為什麼要五個人活出去，我們又沒有什麼利用價值。”

“如果這不是實驗，我並不覺得會活五人，我覺得都會死，所以，沒有什麼五人，我最後出現也是因為我想殊死一搏。”

“他們為什麼聽你的”

“我會下藥啊，他們怕我唄”說完向幾人看了一眼。

被掃過的人都點了點頭，表示就是如此。

不得不說，蔡書恆這番操作確實有些出乎大家意料，計劃進行的很隱蔽，如果是真的，最後存活的一定是他。

“好吧，你很聰明。”鄭鐵牛已經不打算問什麼了，他在思考如果這個實驗真的發生，能活下來幾人。

蔡書恆正打算起身離開，就聽鄭伯伯自言自語道“能活幾人？”

他皺了皺眉，環顧了一下四周，他知道這些大人在思考什麼，可不管怎麼思考，這些大人的任何一個決定都關係到他們未來的道路，因此，他決定說一下自己的看法。

“鄭伯伯，活幾人不重要的，重要的是能活幾人。

我是個醫者，在行醫地過程中，如果遇到治不了的患者，我們通常地做法是開幾味能減輕痛苦的藥，勸家屬想開些。”

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鄭鐵牛等人一直的思考，被蔡書恆的一番話說的竟有些茅塞頓開的感覺。

在這亂世，這是個不治之症，減輕痛苦，何嘗不是一味良藥呢？

當所有的痛苦都徹底消失了，那麼不治之症還存在嗎？

可以說還在，也可以說不在了，愉悅的死亡和痛苦的活著，哪一個更像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