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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有一個合理的理由。”
他道：“試一試變味沒有。”
墨九咬牙，“換一個。”
他又道：“雲蠱叫我親的。”
墨九想打他，“再換一個。”
他黑眸微暖，喟嘆道：“早晚都是我的，何不早些親近？”
墨九一怔，“呵呵，說得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唔。”什麼叫著食髓知味兒，墨九總算領悟到了，這廝敢情親了一次，就嚐到甜頭了，啄一口不滿意，索性按住她的後腦勺，就深深吻下，不容她拒絕地將她身子禁錮在懷裡，霸道地撬開了她的嘴，舌尖糾纏，津沫相交……這一吻，似是他等了許久，熱情、粗急……可墨九卻有一種似曾相識的即視感——夢境與現實，雲雨蠱與真感情，在他吞噬一般的熱情裡，她迷茫得傻傻分不清……又兩日，天色更冷了。
臘梅花開得正好，園子裡幽香陣陣。
兩日的時間，神龍山祭天台的手印機關便緊趕慢趕地從墨家弟子的手上拓制了出來了。這日晌午時分，至化帝親臨臘梅園，直接入了高階機關屋，與眾人一起見證這個偉大的時刻，見證墨家鉅子的誕生。
機關做得非常精妙，雖然是兩個人同試一個。但如果其中一個人先開啟，可以再進行一次復位，由另一個人來試。雖然沒有看到機關的內部結構，但單聽乾門長老解釋，墨九就有一種歎為觀止的感覺。
“九兒，你先吧。”方姬然坐在墨妄為她特製的一張可輪動木椅上，如同輪椅一般，帷帽低垂，輕紗遮臉，樣子有些虛弱，不時咳嗽幾句，顯得沒精打采。她那一夜受了些驚，病來勢洶洶，而且治了幾天，好像都沒有什麼起色。
墨九深深看她一眼，“嗯”了聲，走向那個圓盤。
手印就拓在圓盤的中間，光滑的石料、淺淺的凹槽，四周有飛鳥的花紋映襯，很簡單的形狀，卻即將決定她一生的命運。
墨九眯了眯眸子，慢慢挽起袖口。
抬腕的一瞬，她有些遲疑。
可早晚都得按，不如早點按。
她眯上眼，將白皙的手腕落下去。
四周寂靜一片，空間裡呼吸可聞。
“哐當！”一聲，機刮徐徐轉運。
“開了，開了！手印開啟了！哈哈，開啟了。”人群裡，謝忱的聲音比誰都來得大，就像開啟機關的人是他家閨女一樣，這老頭子眉飛色舞地嚷嚷著，就差蹦起來了。
事實勝於雄辯，墨九可以開啟機關，便說明了一切。
機關屋裡嘈雜一片，眾人小聲議論。
大多人的視線，都落在墨九和方姬然的身上。
乾門長老走到方姬然的跟前，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態度有些無奈，神色裡也有一絲為她惋惜。
“該方姑娘了。”
方姬然聲音啞啞的，卻帶著笑，她咳嗽著，輕聲道：“我與墨九手印不同，她開啟了，我便不需要再試了罷。”淡淡說完，她回頭看向墨妄，“師兄，我想回去休息。”
眾人默默看著墨妄推她離開，目光復雜，情緒卻各有不同。
當然，方姬然說的都是正理，上次的高階機關屋便已經證明了，她們兩個手印不同，墨九能夠開啟的機關，方姬然就必然打不開，如今不試也就罷了。若非得要試，反倒徒增惡意——讓方姬然再在眾人面前丟一回臉，受一種那種突然被代替的沮喪。
鉅子的事兒，已無爭議。
可對於蕭乾等人的處理，卻不得不抬上桌面。
謝忱目光帶著冷笑，看蕭乾時格外的亮。
可蕭乾從頭到尾都很淡定，似乎並不操心結果。
但他不操心，墨九卻操心得很。她瞪了謝忱一眼，顧不得眾人各種各樣探索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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