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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都敬畏他,知無不言。
很快她就瞭解到了一些事情。
這個死去的漢子叫曾四,他以前是一個走街串戶的貨郎,時常去十里八村地推銷一些貨品,賺了點小錢。可他母親有病,家裡開銷大,他後來不知怎的,染上了賭博的習性,日子便開始入不敷出。曾家娘子不得已,家裡都揭不開鍋了,不得不揹著婆婆偶爾去河岸邊做船孃,賺一些銀錢養家餬口。
做婆婆的人與媳婦兒關係大多都不好,曾家也是一樣,這婆婆病著,也不知內情,便一直懷疑兒媳勾搭野漢子,與人有染,常常破口大罵,村民們知情的都同情曾家娘子。
今兒早上,隔壁鄰居曾經聽見曾家似乎發生了什麼爭吵,然後就聽見曾四孃的痛哭,等鄰居趕過來的時候,就已經這樣了。
墨九想到先前那個蒼白著臉的婦人,突地生出一絲同情。生為婦人的悲哀,在這個時代尤其深重。
裡面的老婦還在哭喊“我苦命的兒啊!”
可墨九卻更同情那個被人剪了舌頭的婦人。
她再一次入屋,蕭乾已經從裡間出來,正由薛昉伺候著拿了清水在淨手。這廝是一個極好乾淨的,大抵與後世醫生一樣有同樣的潔癖,每次洗手都要用特定的洗手膏,不清洗幾遍心裡都不踏實。
墨九過去站在他的身邊。
他似乎沒有見著她,依舊認真的洗手,一雙骨節修長的手,看上去幹淨、有力,在水光粼粼中,盪漾著一種極為特別的美感。墨九說不出來為什麼,看他十指在清水裡浸泡,搓洗,覺得心尖有些發麻……很奇怪的感受,似乎不受理智控制,是來自心底深處的一種癢。
“做什麼?”看她發愣,蕭乾出了聲。
“嗯?”墨九回神,視線從他的手看向他的臉,居然覺得臉頰有些發燒。她捋了一把發,輕輕咳一聲,“我是想問,那個小娘子救活了嗎?”
蕭乾盯著她詭異發紅的臉,答非所問,“你很熱?”
像被人窺見了*和情緒,墨九覺得連耳根子都燒起來,不由瞪他一眼,“少東扯西扯,我在問你正事。”
蕭乾清冷的臉,微微的笑容,浮有一抹促狹,美得不似凡塵之人,“本座說的可不就是正事?若你身體有不適,本座可以醫治。”
墨九撇嘴,“你不是輕易不治?”
蕭乾道:“你又豈是外人?”
墨九心稍稍一窒,卻聽他道:“怎麼也是我嫂嫂。”
不知為何,墨九有一種想揍他的衝動,可這會不是揍人的時候,她低頭看一眼他腳邊的旺財,抱了抱它的脖子,看旺財給它搖尾巴,喜歡道:“財哥,你說你怎麼這麼可愛,而有些人,怎麼就那麼欠揍哩?”
旺財在非自知的情況下,就出賣了它的主子,拼命討好她,不停搖尾,拿溫熱的舌頭舔她的手。墨九很受用了,順著它的毛,得意地瞄蕭乾,“蕭六郎,不如你把旺財送我好了?”
蕭乾不知道她為什麼有這樣的想法,也不應聲,只留下薛昉為這家小娘子指導上藥的法子,便領著眾人打道回府。
事情解決了,案子的事情交由縣衙處理,謝忱再找不到由頭說蕭乾什麼,互相之間的交情也沒有到嘮嗑的地步,便各自不歡而散。
小雨瀝瀝,卻不像前幾日,一入夜就大雨傾盆。薛昉回來的時候,已是掌燈時分,宅子裡開飯了。
他一邊取下身上的蓑衣,一邊笑道:“鎮上的人都說,這些日子天天夜裡都有大雨,可今日也烏雲壓頂,結果大雨卻沒有來,九爺果然神人也……”
墨九正在吃東西,也沒顧得上驕傲,只埋頭苦幹,咕嚕了一句,“那是自然,九爺我上識天文下通地理,懂得機關,做得巧術,通得命理,觀得風水……”
“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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