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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犧牲一個，還是犧牲多個，永遠是個矛盾的問題，也許別人想的開，但是堯卓和沈仁都不能。

沈仁見堯卓的表情，就知道他和自己想的一樣，於是雖然情勢緊張，他還是笑眯眯的和堯卓吐槽，“我當初就覺得這事兒不靠譜，真的，就說大禹吧，十三年三過家門而不入啊，而且還有一次他媳婦在生孩子……反正我要是女嬌，別說真愛了，早把他給打出門去了！”

歷史上關於那段的傳說實在是太多了，千奇百怪什麼都有，沈仁繼續吐，“還說女嬌發現自己丈夫是個大熊嚇的變成了石人，她本身是九尾，怕個鬼的大黑熊啊！還有當初他是入贅的啊，媳婦和他離婚當然要把孩子帶走啊，他這人渣居然不承認，硬把夏啟搶回來，然後說是石頭裡蹦出來的，後來他還說女嬌沒帶好夏啟，假模假樣的要禪位給伯益，其實偷偷告訴夏啟等他死了去征伐，簡直可恥的不得了！”

他看堯卓眼神詫異，只好挽回一下，“當然我們得承認，他確實治水了，但功績歸功績，這並不代表他沒有缺點麼！”

吐槽完了大禹沈仁又吐槽女媧，“我當時也勸過她的，但是她非不聽，結果你看……不說別的，就說那個許仲琳把她給編排的啊，紂王一首淫詩就把她氣的派九尾狐去顛倒朝綱——雖然她確實愛哭了點，但是她絕對沒有那麼小心眼！”

第114章

說了這些還不夠，沈仁還在那叨叨, “而且其實當年女媧也是受騙了, 那個九尾狐貪圖人間富貴，卻說自己真愛帝辛, 如果女媧能讓她陪帝辛一輩子的話，等帝辛死了就把心給女媧，所以女媧才送他入宮。”

就算九尾狐難得, 就算商已經是上古時代的末端，但在朝的能人諸多，不說別人, 聞太師一鐧下去, 九尾狐就夠嗆能扛得住。

“而且帝辛這人最開始挺好的，文韜武略都不錯, 長得也帥, 不然九尾狐說喜歡他，女媧也不能信，誰知道他後來能做出來為了九尾狐，把自己王叔的心都挖出來的事兒啊——雖然都是七竅玲瓏心，但那也不是一回事兒啊。”

沈仁最後總結陳詞，“這都是造化弄人啊！”

堯卓盯著沈仁看，目光十分的詭異，要說其實這些事情他也是略微知道的，不然也不能沈仁一提黃帝和女媧，他就知道九尾狐的事兒，但是這其中的內情，他是真不知道——他甚至不知道黃帝和女媧做這事兒是有目的的。

那麼問題來了，沈仁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呢？那時候兩個人明明都在一起，而沈仁也不怎麼出門啊。

沈仁聽到堯卓的問題咳嗽了一聲，“當初我不是，交遊廣闊了一點麼。”

這倒是真的，雖然沈仁不怎麼愛出門，但每天都有人來拜訪他，當時堯卓非常不喜歡沈仁這一點，他巴不得沈仁所有的精力都用在自己身上，所有來客他都恨不得給趕走了，自然不會聽他們都和沈仁說了什麼。

可就算是這樣……好吧，沈仁現在的行為和當年那個高冷神的差距，也實在是太大了。

當然不是說現在這樣不好，就是，差距真的有點大啊，不是已經恢復了記憶了麼？

沈仁又輕輕的咳嗽了一聲，“其實當年我也和你吐槽過的，就是那時候的語言過於簡練委婉了點。”

堯卓挑眉。

沈仁解釋，“比如我和你說過日的事情吧？”

“日？”

“太陽太陽太陽！”有沒有點文化了！

堯卓想起來當初沈仁說：帝俊和羲和為了讓燭龍大神睡得好一點，足足生了十個三足金烏，一定會多子多福氣，尤其是羲和還不辭勞苦，每天在金烏當值的時候，都給它洗個澡，真是太敬業了……

這裡那句話是吐槽？

沈仁於是一句一句的和他解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