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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相國蕭何回到家,妻子就對著他抱怨:不要一天到晚就管外邊,能管一管孩子嗎?
蕭何去了蕭祿的院子,一進去就是歌舞之聲,一見到他,那些樂自動停了,拿著深杯勸酒的女子也想走開,蕭祿這次沒有像往常一樣溜走,一手摟住一個,對抗一般看著蕭何。
蕭夫人跟進來,看到這般模樣,數落兒子:你想把你父親氣死嗎?
蕭祿:父親大人從小看不上我,我也不敢想讓父親看上,我是真不敢,父親眼光這麼高,在這個大漢看上過誰,父親看得上的那個人,那是多厲害得人,一輩子攻必克戰必取,一輩子打仗都不帶失敗的,誰能厲害到那個地步,結果呢?結果呢?您老人家看上的那個人他怎麼了?------看著他這麼個結局,兒子這輩子被您瞧不上難道不是福氣嗎?
蕭何第一次被不成器的兒子說得啞口無言,以後,以後的漢家,難道只有兒子這般不成器的人才能很好的活下去嗎?
“讓活著的人活下去,哪怕像牲口一樣活下去,吃飯,睡覺,婚配,一個一個的生孩子,不管什麼樣子------”
很久,很久,蕭何只是緩慢的扶著牆慢慢轉過去,在兒子佯狂的歌舞聲中,對著蒼茫的夜空說:總得有人做壞人-------
他對著外邊喊:來人,來人,給我把京郊良田全部侵佔了,我要修官邸!
這一次,蕭祿鬆開了左右女子,放下了酒,不可置信走過來,慌不擇言:爹,您沒事吧?爹,您別嚇我,爹,都是我錯-----您---
但丞相的命令不是他能阻止的,哪怕那是一個荒唐的命令。
……
蕭何在獄中的那些日子,他府裡的文策都搬到了劉邦面前。
那麼熟悉的字。韓信的策論。
這一次是關於如何裁軍。
這麼多年,全被蕭何壓了下來,一冊也沒有上,蕭何不想再讓韓信跟劉邦起衝突,不想他再得罪九五之尊,他壓下來這些奏疏,用這種方式保護那個人。
劉邦一卷一卷拿著,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
忽然,卷冊中掉下來兩三片凌亂的散簡,上面字跡有些模糊,因為放在一起,才看出來是相同的字跡,只不過略顯凌亂。
只怕蕭何自己也沒有注意到這片殘簡,不知道多久以前放在這裡的,帶著久遠得如同前塵的往事。
那是項梁初渡河,劉邦帶著沛縣的軍隊初投楚軍,第一次和各路英雄參加薛地的會議,蕭何坐在末座,只是出於習慣記錄了一份會議記錄。
散了會還沒出門,劈頭一卷書簡砸過來,伴隨著訓斥:你這記錄的是什麼?你知道參加的都是什麼人物嗎?這麼重要的會議,時間,地點,參加會議的諸侯,每個人的言論,你一個字都沒寫,你寫的是誰?章邯?章邯是秦國的,我們的對頭,你寫他做什麼?你哪個眼睛看他來了?
挨訓的是那個年輕的書記官韓信,他當時是剛跟項梁上了第一篇策論,項梁說論還有待進步,但字寫得真好,就被抓去做這種大型的會議記錄。
誰知道他全神貫注認認真真寫了半天,到頭來一個關於記錄的字也沒寫。
所以被無法交差的書記官痛罵。
\\\"呵,你知道他笨蛋還讓他記錄,阿翁覺得你才更笨”。
劉邦聽了一天無聊的會議,忽然看到這麼鮮活的衝突,根本不走,興致勃勃觀看加點評。
蕭何不想惹事,拉劉邦走。
不想那位氣頭上的楚國官員跑過來指著劉邦罵:沛縣的泥腿子,說誰呢?樊噲立即衝上去護住:說你咋了。
他們初到楚,又是有事求人,萬事和為貴,蕭何立即說:記錄,我這裡剛好有一份兒,這位大人拿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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