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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信離楚,就像大樹飄零一葉,毫無聲息。
雖然知道韓信是一定會走的,但他真走的那一天,吳重言並不在現場,他與李黑夫被安排給那位被烹的韓姓策士收屍,看到那個策士白布下一角衣襬的時候,吳重言跑到一邊,狂吐,吐得五臟六腑都要出來了,他指著那個人問:“是……韓喜?……那個很喜歡笑的策士韓喜……”
就是自己癱在席子上發燒那幾日,這個人來過“韓舍”找韓信,想問韓信是否也覺得項王棄咸陽都彭城有何不妥?
吳重言脫口就把歷史書上的話說了,說咸陽坐擁八百里秦川,可以轄制關中,輻射全國,卻偏偏捨去,去彭城那種守不好守攻不好攻的地方,當然是下策。
韓喜當時說什麼?他說:“你這觀點是聽韓郎中說的吧?既然他也是這樣認為,那我跟項王提建議就又多一點把握了。”
誰能想到,他就是那個“沐猴而冠”的儒生。
不過一個建議而已,留下了一個沐猴而冠的成語,就如此悽慘的死去了。
吳重言離那個吃人的刑鼎遠遠的,背靠著一個木樁,有氣無力問:“如果這個建議是韓……郎中提的,死在這裡的就是韓郎中了?”
李黑夫點點頭。
“那不走還等什麼?等落到這部田地再也走不成嗎?”吳重言憤憤想。同時為這位策士覺得難過,如此見識的一個人,這是否也是一個沒有機會做大將軍的韓信呢?
過一會兒,李黑夫說:“韓郎中也有兩回也是差點被烹,好在那次有亞父幫他求情,而且那時候項王還是上將軍,脾氣也比現在好多了。”
當你是那麼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有些事就是誰撞上誰倒黴。
“韓……郎中不會那麼快死的,他會再活十年。”吳重言絕對記得韓信是漢十年死的。
“十年?”李黑夫徹底吃驚:“韓郎中要聽到,一定會謝你吉言。”
“韓信年紀輕輕三十五六歲那麼悲慘死掉,歷史上都上了悲劇名單的人物,這有什麼好吉的?”吳重言當然不能見誰跟誰說這個,但他實在沒有本事搞懂這種命運“吉”在哪裡。
“這兵荒馬亂的,我要是能再活十年,我做夢都會笑的。”李黑夫無限神往地說。
歷史只記錄有名的人,賺人眼淚,賺人嘆息,卻根本就不知道,那些有本事落在史書上的人,不管生死成敗都已經是多少人羨慕的物件。
……
執戟營中很快來了新的郎中,畢竟執戟郎不是大將軍,並不是一份很難的工作,只要保證選的執戟士高大英武,不要妨礙主將的威儀就行。新的執戟郎中打掃營帳的時候清理楚如山的竹簡,嫌棄礙事,讓人趕緊搬到一邊去。
吳重言看著那些竹簡發愣,歷史書上說韓信數以策幹項羽,原來這個數是數以萬計的數,堆積如山。
需要多少熱愛,才能在每一次的付出都泥牛入海毫無回應之後還能繼續堅持付出。他看了看遠處的秦嶺,咸陽城已經焚燬,楚軍東歸已經成定局。
建議不要東歸姓韓的策士兩個人,一個被烹殺,留下了沐猴而冠的故事,另一個就這麼無聲無息走了。
七月份的關中,真的會傳來韓信拜將的訊息嗎?就算會也沒有人在意吧,如日中天的楚根本不介意走這麼一個人嗎?
也不是,有一個人是介意的。
范增從鍾離昧返回時就質問他:“韓信,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你為何放他走?”
“我放他走?誰留過他嗎?”鍾離眛也沒好氣。
“鍾離將軍的箭術可以媲美霸王,你若不是有心放他,他走得脫嗎?”范增問。
“好,就算是我放他走得,又怎樣?放走區區一個執戟郎中又怎樣?算什麼罪呢?楚營缺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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