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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所以，選擇吧。是要揭開真相？還是要獲得奇蹟？&rdo;

潘龍笑了：&ldo;你是活著的？還是隻是一個殘影？&rdo;

&ldo;你的問題超出了我能回答的範圍，很抱歉，我無法給予你答案。&rdo;

&ldo;這裡是什麼地方？&rdo;

&ldo;此為奇蹟之根源，亦為隱藏真相之黑幕。&rdo;

&ldo;你是什麼時候的人？&rdo;

&ldo;我乃最後的賢者，以真相為原料製造奇蹟之人。&rdo;

&ldo;……我不是問你的身份，我是問你生活的年代。&rdo;

&ldo;我乃最後的賢者，以真相為原料製造奇蹟之人。&rdo;

&ldo;……好吧，我姑且認為你不想說，或者你的資料庫裡面沒這個問題的答案。那麼再問一下，如果我想要得到你建造這個奇蹟的技術，需要付出什麼代價？&rdo;

&ldo;奇蹟是無價的。&rdo;

&ldo;世界上的確有無價的東西，但這個抽取生命力並定向注入的技術肯定不是。開個價吧。&rdo;

老者的身影瞬間僵硬不動，過了好一會兒，才重新出聲，聲音卻變得年輕了許多：&ldo;真是想不到，居然遇到了一位識貨的專家。&rdo;

他用愉快的語氣說：&ldo;你覺得我的這個設計怎麼樣？&rdo;

&ldo;很巧妙，但有些地方顯得畫蛇添足。&rdo;潘龍回答，&ldo;如果是我的話，我會將一切放在兩間距離不遠的房間裡面完成，用裝在管道裡面的水晶砂或者玻璃絲作為傳輸生命力的渠道，這樣可以節省很大的空間，也能有效降低損耗。&rdo;

&ldo;哦，朋友，你是一位真正的學者。&rdo;那明顯已經換成了真人通訊的身影笑了，&ldo;但你可不是一個合格的神棍，也不能算是賢者。畢竟學者加上神棍，才能算是賢者。相比智慧，幹我們這行其實更需要的是欺騙。&rdo;

&ldo;我以為在專業人士面前，不需要說那些拐彎抹角的話。&rdo;

&ldo;賓果！我喜歡你的態度！那麼我有最後一個問題。&rdo;聲音很年輕的老者說，&ldo;要完成這個儀式，有兩件東西不可或缺：能夠提供大量生命力的祭品，以及能夠將生命力轉換成適合飲用者的形式注入的聖杯。這兩件東西，你要從哪裡獲得呢？&rdo;

&ldo;前者我自有辦法，至於後者……&rdo;潘龍笑了，&ldo;那些贗品其實擁有同樣的功能，不是嗎？&rdo;

這次，他可不是在忽悠了。

第十四章 大賢者

潘龍這句話說出來，那老者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後問：&ldo;為什麼你會覺得，那些會置人於死地的假聖杯，會擁有和真聖杯一樣的效果？&rdo;

&ldo;因為它們是你製作的。&rdo;潘龍說，&ldo;我相信你的技術，更相信你不可能無聊到專門製作一大堆效果相反的假貨。&rdo;

說著，他忍不住笑了：&ldo;你或許沒辦法製作出和原版聖杯一樣強大的杯子，但你絕對不應該做出那種有毒的杯子。兩種杯子不同的效果，應該是你透過儀式完成的，而並非它們本身有完全相反的作用。&rdo;

&ldo;也就是說，你認為我能夠製作出聖杯來？&rdo;

&ldo;當然。&rdo;

老者哈哈大笑，笑聲在溶洞中迴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