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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聽過你的聲音。&rdo;他說，&ldo;你是古達的學生？&rdo;

&ldo;我也聽過你的聲音。&rdo;潘龍說，&ldo;既然我們彼此都知道對方是誰，那就不用繞圈子了‐‐我要解決&l;災厄&r;的問題，你最好能給我拿出一套方案來，否則我就把你燒成灰。&rdo;

老者說：&ldo;事情沒那麼容易解決，當年的研究團早已解散，大家各奔東西。我們也不知道其他人都去了哪裡，更不知道他們都在幹什麼。&rdo;

&ldo;難道他們沒有像你們一樣，以聖職者的身份為掩護嗎？&rdo;

老者搖頭：&ldo;借用&l;祈禱就能抵擋災厄&r;這個名義來建立庇護所，只能說是我們大家之間的默契。但實際上我們並不一定都轉而冒充聖職者，而且也並不一定每一個庇護所的聖職者都是我們的人。&rdo;

他笑了：&ldo;也許還真有不少聖職者在幻想，只要虔誠祈禱，天上的神就會幫助他們抵禦災厄，甚至在他們死後接他們去天堂呢。&rdo;

潘龍皺起眉頭：&ldo;按照你這麼說，那就是沒辦法了？&rdo;

&ldo;很難。&rdo;老者很坦率地說，&ldo;就算你選擇&l;寧殺錯不放過&r;，可能也不行。因為也許有人根本就沒留在城鎮裡面，一直在野外的研究所裡面‐‐你總沒辦法找到每一個研究所。&rdo;

&ldo;那你們有沒有對付&l;災厄&r;的秘密武器？&rdo;潘龍問，&ldo;別告訴我說，你們製造了這種鬼東西，卻連對付它們的辦法都沒有！&rdo;

老者搖頭：&ldo;對這東西的研究，最早來自於某種特殊的植物。那植物害怕鹽，所以鹽是最初的特效藥。但在我們研究的過程中，至少我是一直在摸索讓它能夠不怕鹽的辦法。我花了大概十年，最終找到了這個辦法。&rdo;

他嘆了口氣：&ldo;在當初的研究團隊裡面，我只能算是中等。就算加上威廉，我們兩個也不能說比別人更優秀。我們能做到的事情，別人當然也能做到。甚至他們可能比我們做得更好。&rdo;

潘龍不禁有些惱火，問：&ldo;那你就什麼辦法都沒有了？&rdo;

老者苦笑：&ldo;我的確是沒什麼辦法。當研究團隊解散之後，&l;災厄&r;其實基本上就已經算是失控了。&rdo;

&ldo;至少聖鹽鎮周圍的災厄，在你們的控制之下吧？&rdo;

&ldo;這沒錯。因為這附近的災厄，本來就是我們製造的。&rdo;老者點頭。

潘龍深深地吸了口氣，問：&ldo;那你有沒有偵查到類似你這樣，還沒有變身的傢伙的辦法？&rdo;

老者搖頭：&ldo;我們怎麼會讓別人看穿我們的掩護呢？這是我們最大的秘密，掩蓋它還來不及呢。&rdo;

&ldo;那你至少知道，你們這裡究竟哪些人參與了研究吧？&rdo;

老者露出了陰險的笑容：&ldo;為什麼你會覺得，我會回答這個問題？&rdo;

他譏諷地笑了起來：&ldo;你以為我不明白你的心思嗎？無論怎麼樣，你都不會放過我的。那麼我最多告訴你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真正重要的情報，我什麼都不會說。&rdo;

潘龍冷笑一聲，手指一點，指力刺穿了他的手臂。

鮮血流了出來，卻只流出一點就停下了。

這老者早已將自己改造成了災厄，他之所以沒有變身，只是因為現在是大白天，太陽明晃晃地照著，一旦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