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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哈姆雷特鎮的居民們算不算？&rdo;女教皇問。

潘龍反問：&ldo;如果現在這位哈姆雷特伯爵的命令，和他的命令牴觸，你覺得哈姆雷特鎮的居民們會聽誰的？&rdo;

女教皇思考了一下，說：&ldo;應該是……誰給他們好處，他們就聽誰的吧，這些平民們看起來忠厚老實，其實都很狡猾。&rdo;

&ldo;那你覺得，他能給那些居民們什麼好處？&rdo;

女教皇搖頭：&ldo;無論是那個人渣，還是現在這個伯爵，都給不了他們什麼好處。&rdo;

潘龍也搖頭：&ldo;這你就錯了，那個人渣的確給不了居民們什麼好處，但現在這位伯爵卻不一樣，他的確有辦法能夠給居民們帶來好處，而且是已經帶來了。&rdo;

&ldo;什麼好處？&rdo;

&ldo;穩定的生活、穩定的收入、能看到未來的希望。&rdo;潘龍回答，&ldo;安全和希望，這不是好處嗎？&rdo;

女教皇陷入了沉思，過了許久，她才問：&ldo;你的意思是，希望我退出這片森林，不要再騷擾哈姆雷特鎮嗎？&rdo;

&ldo;我並不需要你離開。&rdo;潘龍回答，&ldo;相反，我需要你留在這裡。&rdo;

女教皇疑惑地看著他，不明白他的意思。

&ldo;我的計劃是要對付那個人渣，幫手自然越多越好。&rdo;潘龍回答，&ldo;我需要你，以及那些你覺得實力強大，能夠在關鍵的戰鬥裡面幫得上忙的姐妹們，都安心等待一段時間……大概幾個月吧。到時候，我們一起去找那個人渣的麻煩。&rdo;

他看著女教皇：&ldo;你可以接受我的建議，也可以拒絕它，現在就跟我戰鬥……總之，選擇在於你自己。&rdo;

第八十七章 商定

過了許久，女教皇嘆了口氣，說：&ldo;我要怎麼才能相信你？&rdo;

不等潘龍回答，她就繼續說道：&ldo;以你的身份，我當年那些丟人的事情，你肯定也知道‐‐我當初被那個人渣迷得暈頭轉向，滿腦子想的都是謀求長生，跟他長相廝守。不怕你笑話，那時候我真的就是這麼想的。哪怕我出身低，連個正式的公民身份都沒有，只能當個地下的情婦，我也心甘情願。&rdo;

潘龍嘆息：&ldo;像你這樣的例子，不止一個。當年那人渣可騙了好幾個人。你甚至都不是被他騙得最慘的。&rdo;

女教皇美麗的臉上露出了自嘲的笑容，顯得越發哀傷：&ldo;原來我還不是最慘的？那最慘的一個怎麼樣？&rdo;

&ldo;最慘的那個？人渣老伯爵搞邪術研究搞到沒錢了，就去找生活在水下的魚人，想要魚人把從海底沉船打撈的財富給他。具體他們做了哪些駭人聽聞的交易暫且略過‐‐無非是鮮血、祭祀、殺戮和死亡之類，反正就這一套。後來他的胃口越來越大，魚人們就要他為它們找一個女王來……&rdo;

&ldo;我大概明白了。&rdo;女教皇嘆道，&ldo;那個女人的確是比我慘。我至少還是自由的，而且起碼不用成為魚人的生育機器。&rdo;

為同病相憐的受害者嘆息之後，她問：&ldo;那麼，你準備找那個女人也談談嗎？&rdo;

潘龍搖頭：&ldo;我不想去打擾她。現在她已經是貨真價實的魚人女王，曾經的苦難，已經化為她成長的糧食。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