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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龍搖頭：&ldo;那樣自然也不對，做生意畢竟還是要和氣生財，對客人總歸是要客氣一點的。&rdo;

&ldo;那麼我現在這樣，你怎麼又覺得不對呢？&rdo;老者笑著問。

潘龍皺了皺眉，想了一會兒，才說：&ldo;我的意思是……要不卑不亢。我賣東西，別人買東西，大家是平等的。可以有禮貌地笑一笑，但實在不該笑得那樣……&rdo;

老者哈哈大笑：&ldo;你的想法實在是有趣！我明白你的意思了。&rdo;

笑過之後，他卻搖頭說：&ldo;你這個想法呢，從道理上來說，是對的。可為什麼世間商人，大多不像你說的這樣呢？&rdo;

&ldo;因為他們實力比較弱吧。&rdo;潘龍回答。

&ldo;難道說，實力強了，就可以為所欲為嗎？&rdo;老者又問。

潘龍皺眉，他覺得這問題不對，一時間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老者笑著一招手，桌椅憑空出現在他們面前。他自己先坐下，然後示意潘龍也坐。

&ldo;不著急，慢慢想。&rdo;

說著，他輕輕敲了敲桌子，桌子上便憑空出現了茶水和點心，一盞銀白色的燈籠更是浮現在旁邊，照得這裡一片明亮。

&ldo;我們有的是時間，想多久都沒問題。&rdo;

潘龍思考了許久，最後勉強得出了一個答案：&ldo;我覺得，實力弱的人無法把握自己的命運，只能低下頭來，努力避免危險；而實力強的人有能力對抗危險，所以才可以抬頭挺胸‐‐您的實力在江湖上絕對屬於很強的一類了，理應抬頭挺胸才對。&rdo;

老者微微點頭，嘴角帶笑，也不知道對他的回答究竟是滿意還是不滿意。

過了一會兒，他說：&ldo;你這個回答呢……我要批評你一下。&rdo;

潘龍有些疑惑，不明白這個回答為什麼要被批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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