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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我們不停下來，前面就會有路！&rdo;潘雷說，&ldo;我記得沒錯吧？這一段我也很喜歡的。&rdo;

潘龍點頭，那一段是戰爭孤兒們不顧一切去刺殺暴君之前，在最後出發的時候互相勉勵的話。

那本書到這裡就戛然而止，刺殺的過程，成功與否，都沒有講。在文超公的各個作品裡面，像這種在結尾處留白的情況也不少，每一本都引起了不少爭論。

潘龍自然也看過那本書，知道這段話的出處，他輕輕地嘆了口氣，沒有再說什麼。

二人並肩而行，來到酒館，等到酒菜上桌，潘龍才忍不住問：&ldo;老爹，仙人是否有起死回生的手段？&rdo;

&ldo;大概有吧。可就算起死回生，也只能在死後不久施展，我可沒聽說過哪個仙人能把死了幾年甚至幾十年幾百年的人給復活的。&rdo;

&ldo;西行記裡面不就有……&rdo;

&ldo;那故事裡面，被淹死的國王屍體一直被龍神保護著，魂魄也得到保護，嚴格來說他根本沒死透啊。&rdo;

&ldo;阿風的屍體，我也一直很好地保護著。&rdo;

&ldo;可你到哪裡去尋找他的魂魄？&rdo;

潘龍無法回答。

&ldo;兒子，人要向前看啊！想要挽回過去的遺憾，這當然不是不可以。但你要知道，人的力量是有極限的，就算超越凡人之上，修得長生不死，終究也還是世間芸芸眾生的一份子，終究會人力有時而窮啊！&rdo;

他見潘龍依然沒有釋懷，嘆了口氣，說：&ldo;你知道當年紫雲宮六仙子和左手劍金彪的那一戰嗎？&rdo;

&ldo;當然知道。&rdo;

&ldo;那一戰，紫雲宮六位高手出手偷襲在先，金彪的三個朋友當場就死了。&rdo;潘雷的臉色有些陰沉，話音也有些沙啞，&ldo;那三個朋友跟他一起闖蕩了好多回，還救過他的命。大家約好了，等將來大家都老了，就金盆洗手，去南方買幾個靠在一起的莊園，一起曬太陽、帶孩子……&rdo;

潘龍看著他那陰鬱的神情，忍不住嘆了口氣。

&ldo;江湖就是這樣，往者不可諫，來者猶可追。與其為過去的事情鬱悶，不如努力把將來的事情做好。帝甲子有雲&l;如果錯過太陽時你在流淚，那你也會錯過群星&r;……悲傷和懷念不能解決問題，只會讓你更加軟弱。&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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