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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蘼眨眨眼眸，琥珀眼眸在夕光侵染下幻變成暗金，白皙柔軟臉頰上的淡淡絨毛也染上一點金屑，「你知道班裡成績最好的同學是誰嗎？」

「成績最好的是宋柏寒，他每次都是年級第一。」胖胖男生不敢直視少女，偷瞄了眼顧蘼，見她眉頭輕輕蹙起，漲紅了臉忐忑說道：「怎怎麼了？」

顧蘼故作苦惱，嘴角卻含笑，手執原子筆敲敲擱在課桌上的物理練習冊，「那就太糟糕了，習題不會做。」

「那那要不要我教你。」男生不經大腦地脫口而出，一說完他就後悔，他是個學渣，物理成績最好也才60分，臉皮刷的一下紅起來，剛誇下海口又不知道怎麼挽回。

顧蘼收拾書包，朝著他明麗一笑，說道：「不用，謝了林同學。」

教室裡的同學走得差不多，顧蘼跨出教室前門，一人伸出手臂攔住她，夏澤川衝著她笑，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夕陽輝光落在他墨黑頭髮上，讓他看起來很爽朗。

「顧蘼同學。」夏澤川不好意思地撓撓後腦勺，見顧蘼眼神露出疑惑神情，連忙開口解釋說道：「你手腕沒事吧？」

眼神遊移，就是不去看顧蘼的眼睛，少年神情略微緊張。

顧蘼伸出手，露出如藝術品的手腕，晃了晃，說道：「沒事啊，你的傷好些了嗎？」

夏澤川又想起在保健室，顧蘼幫他擦藥時，手指摁在他胳膊的觸覺，氣血上湧，口不擇言地說道：「好好了，你是要回家嗎？要不要我送你回家？」

一說完，他就懊惱起來，彷彿自己的心思太過明顯，哪有第一天認識就提出要送女生回家的。

就在夏澤川垂頭喪氣時，耳邊響起少女清越的聲音，「好啊。」

夏澤川瞬間抬起頭，看到緋紅夕陽映照少女的側臉，那一瞬間，恍若有什麼東西如錘子般的，急劇地向他心口襲來，這種感覺超過他能承受的，身體差點不穩定地搖晃後退一步。

兩人向腳踏車停車場走去，邊走邊談，相談甚歡。

「原來夏同學是隔壁尖子班啊，那你的成績一定很不錯。」

「還好，我就理科比較好一點，英語比較弱。」夏澤川這話是謙虛，他在班裡也是穩穩排進前十名的。

「欸，那以後有問題我可以請教一下你嗎？我理科比較弱 」

「當然可以。」還未等顧蘼說完，夏澤川就滿口答應了，「哪裡不懂都可以問我。」

少年少女有說有笑的，夕陽將兩人的身影拉的老長，顧蘼抬眸就看到站在停車場f區的男生，見到那雙如同堅冰般的黑眸，視線直直橫掃過來，隔得太遠，看不清宋柏寒的表情。

但顧蘼朝著他揚起笑容，果然，就算隔著一段距離，依舊能感受到對方散發出更加冰冷的氣場。

系統冰冷冷的機械音，在腦海響起，「攻略目標好感度-5。」

夏澤川解開腳踏車的鎖，看到顧蘼呆呆地站在一輛女式腳踏車的面前，推著腳踏車，走過來問道：「怎麼了？」

目光落到女式腳踏車的後車輪，發現車胎早就沒氣，顧蘼微微眯起眼睛，她記得放車時車子還是好的，看來是有小老鼠來搞小動作。

夏澤川沒想那麼多，他心跳如鼓，說道：「顧同學，要不，要不我騎車送你回去。」

山地車沒有車後座，但是可以坐在前面的橫樑，夏澤川不知道想到什麼，臉騰得一下紅起來。

顧蘼還是委婉地拒絕，說道：「不用，我還是留下來自習，晚上坐公交車回去。」

雖然這個結果也在預料之中，但是真的聽到，夏澤川還是難掩失落，像是枕頭被掏出一塊棉花，軟綿綿，空蕩蕩的。

等夏澤川離開，顧蘼走到宋柏寒身邊，棕色校裙及膝，勻稱秀美的雙腿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