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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命任咱家處置麼,哭成這樣,難不成是想反悔?”
一聽他提這茬,錦一先是一愣,隨後反應了過來。怪不得那日他沒有再多追問什麼,原來就是在等著她跳進坑的這一天,這線放得可真長啊。
反悔反悔,要是真能反悔,她巴不得把五年前的所有都一起給悔了,也不會給自己留下這麼多的禍根子!
再看看自己現在這樣子,實在是可笑,捂著嘴又有什麼用,要是他真的想,難道還有做不到的事麼。
“奴才倒不知道廠公還有咬人的癖好。”錦一把手放了下來,盡力把呼吸捋順了再說,但難免還是會抽噎幾下,“您要是捨不得割奴才的耳朵,奴才自己割了給您送來,犯不著像剛才那樣,奴才受不起。”
犯不著麼。
“對你來說都是可有可無的東西,咱家拿來又有什麼用?”他的嘴角微沉,凝目審視著她,“不知道有什麼是薛公公不願意給的?”
在這言語上做文章有什麼意思,就為了割不割她的耳朵麼。錦一聽不明白,也不想和他周旋,“奴才腦子不好使,轉不了多少彎,廠公有話還請直說。”
末了,又害怕他不肯罷休,遂補充道,“若您只是想問奴才同傅大人之間有什麼關係,想必該知道的您都知道了,奴才也沒什麼可說的了。”
早先拼了命地掩飾,如今反而不打自招了,甚至連解釋都懶得說了,他還以為她要一直這樣裝傻下去。
雖然這話頭轉得蕭丞不甚滿意,卻還是陪著她唱完這出戏,“薛公公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爽快了?”
既然事情都已經走到了這般田地,藏著掖著又有什麼用處,難道還等著他來抓更多的把柄麼。
錦一笑了笑,可眼睛裡沒有笑意,而嘴角牽起的弧度看上去也並不快樂,更像是濃濃的自嘲。
“這算什麼爽快。奴才要真的爽快,就不會站在這裡了。”
她就是生性懦弱,貪生怕死,都被他送到了皇后身邊也不敢說什麼,生氣起來人家也只當你是在亂吠,所以多希望自己能爽快些,指著他的鼻子罵他忘恩負義,再不然就直接用刀往脖子上一抹,也好過再受這些罪。
可是骨氣在這裡算得上什麼,比命還不值錢的東西,只不過會讓人覺得自己死得光榮罷了。況且,就算死能一了百了,那也保不齊下輩子不會是個當奴才的命,次次都用“死”做了結麼。
想了一大圈,問題又回到了原點,錦一對自己有些失望,還以為能做出什麼改變來呢。也難怪邵生老嫌棄她不爭氣,恐怕她這輩子也爭不了多少氣了吧。
趕走那些擾亂心神的思緒,她又重新回答道:“奴才就連命都是由別人掌握著,只能仰仗著別人過活,有什麼資格和傅大人唱反調,還望廠公也能體諒體諒奴才的難處。而且傅大人也不過是一時興起才想著要用奴才,可您是知道的,奴才只是個沒出息的東西,絕不會擋了您的道。”
蕭丞往門外一瞥,道:“若是體諒你的話,咱家可就沒命了。”
他的話音剛落,錦一還沒有揣摩清楚是什麼意思,就被他往旁邊一帶,隨之而來的還有衣袍被劃破的聲音,而他們剛才站的位置不知什麼時候刺進來一把劍,在黑暗中閃著冰冷的銀光。
錦一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弄得發了懵,緊張得心臟都快跳出來似的,再一看蕭丞,右臂的袖子被割開了一道口子,還好沒有傷到皮骨。
那人在刺了個空後又迅速地把劍收了回去,卻被一串佛珠纏住了劍身,聲音清脆得像是玉石落地,頃刻間就奪下了那劍,將劍鋒換了個方向,對準門外,迅而猛地飛去。
外面的動靜不大,不過還是能聽見一些響動,錦一幫不上忙,只能豎著耳朵注意這些細節,見那人落了下風,於是悄悄探出頭,想從已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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