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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你還不信我麼?”
“你說的可不作數。再說了,就算我信也沒用,最後那是督主說了算。”
錦一撇了撇嘴角,嘟囔道:“要殺便殺,還審什麼審。”
邵生耳尖,聽了她這抱怨,倒不樂意了起來,端著架子訓道:“怎麼著,咱家督主被你擺了一道,還不許他還回來麼?”
“……”錦一提了一口氣,半天也沒吐一個字出來。仔細想一想,他說的的確在理,也沒什麼能讓她反駁的。
“哼,理虧了吧。”見她沒話說,邵生揚眉吐氣。
錦一哪還有心思和他鬥嘴,想回頭再看看鄭昌安,又覺得於心有愧,忍不住問道:“既然他也不想殺我,那鄭少監也沒有做錯什麼,為什麼還要被懲罰?”
“嗯,這個麼……”邵生摸了摸下頜,也說不太準,“你得去問督主,我哪兒摸得清他老人家的想法。”
不過依他來看,雖然鄭昌安這事做得的確沒什麼錯,可是也不能把督主藏了好幾年的人直接給送到這兒地來啊,那和做錯又有什麼區別。
這下好了,不僅沒了下面,上面也沒了,慘吶。
可是直到錦一坐上了馬車也沒有開口問蕭丞。寬敞的車內,兩人各坐一方,靜得只能聽見達達的馬蹄聲。
她坐得很靠外,獨自望著簷頭的燈籠出神,身子也挺得筆直,像是時時刻刻都在警惕著什麼。
“你不是說不怕我麼,離這麼遠做什麼?”
簾子的縫隙間一直有風鑽進來,間或夾雜著小雪,吹得錦一四肢冰涼,她沒有回頭,話卻還是說得好聽,“能同廠公坐同一輛馬車已經讓奴才倍感惶恐,豈敢再不分尊卑。”
“那薛公公把咱家當作救命符使的時候,可曾惶恐過?”蕭丞正低著頭撥弄珠子,聞言,嘴角的笑容更盛。
錦一放在膝上的雙手越收越緊,像是能把衣服捏破似的,指節因用力過度而泛白,嘴唇也被咬得慘白。
其實她一直以為,雖然他們已至遠至疏,可是應該還未至陌路,現在想來也不過是她的以為而已,從不念舊的蕭丞怎麼可能會讓過去牽絆住自己。
錯就錯在,她真的不應該不自量力,不應該遇著麻煩了還想著找他,更不應該心性不堅定,做出了這種自相矛盾的事來。
“是奴才不識好歹,被蒙了心智,竟然把主意打到廠公的頭上來了,奴才甘願受罰。”
他神色未變,手中的珠子卻有了小細紋,見她既然誠心想贖過,於是成全道:“那便下去跟著馬車跑吧。”
正文 第7章 盤傷哀
錦一隻是怔了半瞬便答了句“是”,而後讓駕轅的人放她下去。
要說她除了怕冷還怕什麼,那就非跑步莫屬了,可謂是討厭到了極點,但眼下她也沒得選擇,剛被放下去,連換口氣的時間都沒有,馬車就又行駛了起來,她也只能破罐破摔,追著跑。
最開始她還能苦中作樂,自我安慰著反正這個冬天也沒能好生活動活動身子,正好藉著這個機會鍛鍊鍛鍊,跑一跑沒什麼壞處,而且現在街上人多,興許還能像散步一樣輕鬆呢。
可是誰知百姓們都識得蕭丞的馬車,見了紛紛避得老遠,原本熱鬧的街便空出了一條路來,簡直行駛得暢通無阻。
錦一隻好認命,頂著周遭朝她投來的各種複雜目光以及指指點點,緊緊跟著馬車。
可是雪路難走,加上這提督府的路程也著實忒遠了些,跑得她差點連氣都喘不過來,熱得汗流浹背,手臂痠痛得幾乎抬不起來,冷風也一個勁兒地灌進喉嚨裡,疼得就像是在被刀一下又一下地颳著,就連呼吸間都有血腥味,更別提就酸脹得快要裂開的小腿了,所有的氣力都漸漸消耗殆盡,分不清楚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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