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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出太陽,你乖乖交代了,咱們還有空閒再出去曬曬太陽,不是麼?”
聽見說話人的聲音後,錦一側過頭瞧了瞧,才發現原來這裡是牢獄,而那人身著飛魚服,正蹲在一灘血旁,問著血泊中的人。明明是暴戾恣睢的人,他的神情卻更像是孩童在逗螞蟻玩。
可是這不是錦衣衛麼?她怎麼會和錦衣衛扯上關係了?明明是八竿子都打不著的人。
那人似是察覺到了錦一的目光,偏頭掃了她一眼,又轉回去繼續審問。
被審的人已經沒剩幾口氣了,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口,那人惋惜地嘆了聲氣,起身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端起一旁的茶盞,用茶蓋撥了撥,“魏大人真是重情誼,看來是想獨擔這罪名了。”
隨著他的話音剛落,又開始了一輪嚴刑拷問。
“詔獄裡烏煙瘴氣,傅大人還能這樣心無旁騖地懲治案犯,真是讓人欽佩。”
一人突然走了進來,彷彿還餘了些許外面的陽光在身上,同這陰暗潮溼的囹圄之地顯得格格不入。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轉移到了他的身上,錦一卻只能從人群的縫隙中窺見他衣袍的一角,立刻又偏回了腦袋。
她還沒有目不見睫到以為他是來救自己的地步。
等候他多時的傅川聽見這聲音,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放下手中的茶盞,站了起來,客客氣氣地說道:“蕭廠公說笑了,和東廠比起來,可真就是大巫見小巫了。”
蕭丞收了這違心的奉承,卻著實有些嫌惡這裡的髒亂無序,不肯再走近半分,道:“不知傅大人把咱家請到這地兒來是為了何事?”
“聽說蕭廠公同魏大人交情不淺,我這不是正在在審他麼,瞧他著實可憐,便想著讓蕭廠公好好勸勸他,把該招的都如實招了,免得再受這皮肉之苦。”
他垂著眼睫看了一眼那渾身是血的人,像是悲憫世間疾苦的佛陀,喟嘆了一聲,“確實是可憐。”
可是待他再次抬起頭來時,哪裡還尋得見半點惻隱之情,眉宇間只餘下凜然傲氣,意態從容,“不過傅大人真是太抬舉咱家了,咱家不過是一介內官,不幹朝政,和魏大人又何來的交情。”
“是麼?”傅川似乎也不打算追究,話鋒一轉,“那不知蕭廠公又認不認識這位公公?”
聞言,蕭丞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看見了還躺在地上的錦一,可沒有停留多久便移開了眼睛,淺笑道:“傅大人這是精心為咱家排了一出舊友相認的戲麼?可這戲委實不太精彩,教人沒興致再看下去。”
傅川想要從他平靜的臉上找出一絲波瀾,卻找不到一點的蛛絲馬跡,就連最易發現破綻的眼睛也是一片清明,這讓傅川覺得頗為掃興。
“您的心意這回咱家便收下了,下回可就難說了。畢竟咱家雖不比傅大人日理萬機,可也不是什麼閒人,皇上跟前須臾離不得咱家。大人的戲若是已經唱完,咱家還得緊著回宮伺候皇上,就先告辭了。”
他那副一心想看他如何亂了陣腳的樣子著實令人發笑,蕭丞沒有耐心再和他耗下去,拱手作了一揖後便離開了。
這下又成了傅川一人的獨角戲了,他一臉的遺憾,“唉,真是可惜了我的一片苦心。”
一旁行刑的校尉等了好一會兒也不未等到他的吩咐,試探地問道:“大人,那這還要接著審麼?”
傅川揮了揮手,“只能委屈委屈咱們的魏大人了。帶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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