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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摸了摸耳後。
她的左耳後方,有一道細細的疤痕,被髮絲掩蓋。這道疤痕應該是小時候在野外造成的,只可惜她毫無印象。
不過模糊的印象裡,似乎還有一個人的存在,他一直陪在自己身邊,到昏迷之前。
——別怕。
溫喬無聲地嘆了口氣,閉上了眼睛。
她總想不起來那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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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崑山獵場。
裴硯從越野卡車上跳下來,擼了一把袖子,鬱悶地踢了踢腳邊的碎石和野草,“我說你們可真夠沒趣兒的,好不容易聚一聚,怎麼老喜歡來這種鬼地方?”
他話音剛落,草叢裡不知道是什麼動物受了驚,“蹭”地竄了出去。
“我操,這都是什麼玩意兒?”他臉色變了變,忍不住抱怨道,“你們都變態了……不是,轉性了?”
往常這票人扎堆,要麼下注衝浪攀巖,要麼遊輪賽車拍賣會,一個個都是精緻玩家,遊手好閒的高手。總之四個字:
不務正業。
結果今天這裡破天荒的和諧,既沒有香檳紅酒,也沒有刺激專案,更沒有漂亮妞兒。只有叢林。
真是見了鬼了,他都懷疑來錯了地方。
崑山獵場在清末的時候還是皇家御用的圍獵場,到現在其實也沒多少人知道。入目是廣袤的平原,遠處是連綿不絕的山脈和鬱鬱蔥蔥的深林。
它根據地形劃分割槽域,只開放a到d四個區域,危險區域被圍欄和通電的鐵絲網隔斷。安全區定時投放野雞和野兔一類,環保而且安全,純粹供人消遣,一般就用來打獵野營。
來這種地方找消遣,他真覺得都有病。
“瞎叫喚什麼?這是安全區,就算是狩獵區也只有野雞野兔。”有人從營帳裡鑽了出來,半笑不笑地伸了個懶腰,“你怎麼現在才來,讓哪個小美人絆住腳了?”
“得,當我沒說。”裴硯擺了擺手,瞄了一眼營帳內的螢幕轉播,又四下晃了一圈,“這你得問景宸,我跟他說我剛回京,他就叫我現在過來,人呢,沒影了?”
顧景宸失聯了一樣,電話他沒打通,現在他到了地兒,也沒見到人影。
“他在c區,看這點兒應該快回來了。”
獵場內設了不少監控,基本上明線監控就能實時追蹤所有人的成績。螢幕上正在回放,目前為止,除了陸時南遙遙領先——這沒人奇怪,畢竟他就是玩槍的——就數顧景宸的分數最高,甩開第三一大截。
裴硯咋舌,笑了,“假的吧,陸哥第一毫無懸念,景宸多斯文啊,什麼時候這麼牛逼?”
顧景宸在圈子裡是出了名的佛繫好脾氣,一眼看過去就是斯文冷靜的樣兒,明淨如月清朗如風。所以大多數人覺得他跟這些運動不太搭邊,而獵場上,他的計分高得讓人覺得離譜。
“我看你想多了。”那人湊過來,聳了聳肩,將畫面放大。
畫面裡顧景宸一手勒住韁繩,騎在馬背上的身形清庾瘦削,迷彩服穿得依舊是一絲不苟。
他眸色是輕淡的,姿態是從容的,平和靜謐的氣質遊弋其間。
抬腕、舉槍、瞄準,一連串的動作乾淨利落。
短短几分鐘,遠處的獵物不斷倒地,螢幕的分數跳動。因為槍-支弓-弩都經過特殊處理,所以並無槍聲,只有不斷飆升的分數在提醒著場上各人成績。
“你瞧見沒有,就他這架勢,我都懷疑他跟這地兒有仇。”又有人打趣兒道。
“欸,你們要是這麼想,可能真有點兒,”裴硯倒沒覺得多稀奇,“上次不是在這裡出了點意外嘛,別人都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他可真成,獵場的負責人都怕了他了。”
自從上次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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