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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阿璘,三年前就在了一處。」他在心中默唸,忽然地深感愧疚,「千頃曾向老師許諾,等此間事了,便與他斷清瓜葛。而今看來怕是不能夠了。」

滄浪在煙篆裡微側首,見了封璘俊朗無儔的側顏,烏密的睫毛翻翹著,每一根都是一道抽象的光芒。他是這般有神,身姿筆挺得像嘉木一樣,裁剪掉那些旁逸斜出的雜枝,他終於變成了鞦韆頃心中的模樣。

「老師盼我值太平世,妻賢子孝,此生圓喜。而今看來,前兩件怕是都要落空。」江山飄搖,社稷危矣,娶妻生子就更不必說,「我便是搭上全副身家,想娶個皇子進門也是空談。但好在阿璘不嫌。」

不僅不嫌,封璘甚至還照著成親時的禮數給胡靜齋奉了茶。滄浪沒挪開視線,就這麼在心裡繼續說,「命途多蹇,能得這樣一個人在身邊,可不就是我的此生圓喜嗎?」

滄浪滿腔思緒隨煙飄,良久聽封璘在耳邊說:「先生再這般盯我,首輔大人該在夢裡興師問罪了。」

滄浪發笑,故意問:「你會怕?」

「自然是怕的,若論規矩,此刻我叫一聲『爹』也不過分。」封璘撐著臂,磕下去,「阿璘早年混帳,辦過不少糊塗事,您老見諒。」

胡靜齋尚在首輔之位時,內閣沒少給封璘使絆子,兩人水火不容是常態,封璘能做到今日這份上,已是極大的退讓。

「胡氏一門,我已叫人暗中護送出京,邕寧長公主身在皇陵,由我在錦衣衛的舊部照看著,暫且無虞。再辦完這最後一件事,我對您老便再無虧欠。」

庭院裡雨停了,月色遲來。滄浪聞聽這話狐疑轉首,見封璘同樣望著自己。那抽象的光芒就此掩埋在昏黑裡,但並不是某種泯滅,封璘就像是飄零已久的倦旅,涉過漫長的夜潮,安憩在無風無波的渡口。

他斂去鋒芒,其實是浮舟歸渡的心安。

如果沒有那一柱迷香的話。

「封璘……」滄浪眼神駁亂,像被激怒的困獸,啞著嗓子喊,「你敢!」

封璘偏頭在他耳畔親了下,如頑童般促狹,「先生跟前,阿璘什麼不敢。」

雙生情蠱,命結一處。先生不介意陪他赴死,但他更願意留先生好活。

就好比先生不是藤蘿,阿璘卻想做那株喬木。

滄浪睡著了,封璘仍不捨得放開。他摩挲著後頸的秋海棠,啄吻猶嫌不足,唇舌的柔軟無法阻止烙印在歲月流轉裡一日日淡去,狼崽留給永恆的註解只能是撕咬。

血色彌散開,封璘抬頭有些茫然,不知道還能做什麼,從未覺得站起來這般艱難。視線落在牌位上的一刻,目光才重新冷凝起來。

「這回,我真的不欠你什麼了。」他篤定地說。

作者有話說:

知道自己寫崩了,但沒想到會崩成這樣。家裡狗子生病了,所在省份的疫情防控又一次收緊,我……現在就是再也不想看自己寫的東西,每天看著狗狗難受我比狗難受,甚至不知道怎麼撐到2022……

第63章 散作千秋無人愁(一)

隆康六年,冬去,春來。

時歲荏苒,有如冰稜凝結過漫長的一冬,逐漸融化成廊下無聲流淌的清渠水,濯洗淨了四面牆角曾被火燒的痕跡。

滄浪執筆停在半空,無端地有些走神。倏忽間,屋外傳來一陣細微聲響,像梁燕浮水、白紙染墨,思緒盪開了漣漪。

他抬頭看向門口,阿鯉專心致志地拿簽子撥弄著香爐,好讓香散得更快一點。陳笠前腳剛邁進來,就被嗆得直打噴嚏。

「太傅大人夜間難寐的症狀還是不得緩解嗎?聞著用量像是加重了。」他使勁搓著手,口中哈出白氣,瞄了一眼那香爐道。

滄浪說:「去歲發生了太多事,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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