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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你確實是陪伴我最久也最懂我的人。」

「那現在我們一起去死，不也挺好的嗎？」

它聽到它的第一位也是最後一位的宿主這樣說。

也許不開啟學習部件才是對的，系統心想，否則它也不會這麼絕望地眼睜睜看著自己被投入銷毀。

在意識逐漸湮滅的時候，系統看到裡它陪伴了十幾年的試煉者也在不斷地消失。

相比系統，人類的身體確實對電子風暴不易感。

但是，再這樣下去，她肯定也會死的。

『試煉者，我曾經承諾過，要讓你加入主星。』

『加入主星的前提是，你最起碼不能死吧。』

那一刻，系統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想法，或許這就是人類情感的軟弱和悲哀吧在最後被消滅的那一刻，它將我身上的所有能量都傳給了蘇涯。

『我們系統，從誕生到被毀滅，從來都是孤獨的，系統不需要有人陪伴走向死亡。』

「試煉者，如果你能活下來，那或許也不錯。」

系統看了自己的試煉者最後一眼，那個時候，她也在看著它，對它微笑。

『似乎就連這個時候，這種境地，我的試煉者也無所畏懼。她好像把一切都算無遺策。』

『嗯，也包括我嗎？我現在的所作所為也在她的計劃內嗎？』

『不愧是我的試煉者，真是厲害。』

『只是有點可惜……如果不是以這樣的方式去認識她的話……』

系統閉上了眼睛，它沒有完成主線交給他的任務。

但是他學會了怎麼去當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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