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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成：「所以笑臉在二分之一後就會消失？」

許濯點頭。

林成疑惑地皺起眉。

「所以現在我們在三分之四的程序上？」林成問，「這和我們到了終點有什麼關係？」

他的話還沒說完，忽然一拍腦袋，嚷嚷著說我懂了。

「如果終點全是哭臉的話，那是不是等於……並沒有迴圈？」」

許濯沒回答他，用記號筆在玻璃上畫了一個環。

在印象中，莫比烏斯環都是首尾連線，從開頭走到結尾，再從結尾走開頭，迴圈往復。

儘管現在沒有證據可以證明他們在走一個迴圈。

但是從之前的電梯裡的符號，若有若無的一些閃回片段，以及李讓的反應來看，大機率他們已經身處在一條莫比烏斯環上。

不過有幾點他想不明白。

為什麼左一右側的電梯，只有這次畫的一個黑叉？

如果說每次他都發現十二層的異樣，都進了相同電梯，然後在到達後拿記號筆畫叉，那麼就不可能就只有一個記號。

而同樣的，廢墟也令人費解。

如果他們真的在莫比烏斯環上，根本不需要在二分之一的位置放個和起點完全的廢墟。

這樣做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此時列車的速度漸緩。

他的眸光落在遠處的夕陽上，不知為何，他忽然想到在二區時顧呈曄對他說的那句話——「不要什麼都想當然。」

他幾乎無意識地蹙了下眉頭。

「哥，我一直想問一件事。」林成不知為何突然岔開了話題，冷不丁地問，「之前咱們在廢墟聽到的那個敲擊聲響，是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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