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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

看起來，他們又得被迫待在這裡，等待受驗場最佳化完成。

他們一人靠著一邊，用過毛巾放在桌子上。

時間似乎變得很漫長。

伴著遠處若隱若現的滴滴聲，許濯忽然開口：「之前晶片亮起橙光，真的是因為未載入完成？」

「只是可能。」顧呈曄說，「但在機率上，參考以往的200多次資料，這種可能就是百分百。」

「那其他特殊原因呢？」許濯問，「既然沒有這個可能性，為什麼要提及？」

顧呈曄笑了下：「嚴謹說法。」

許濯一副我信了你的鬼的模樣。

「這種事情，如果我也說不清楚，是不是沒有什麼信服力？」顧呈曄忽然正色了一些，「有趣的是，在之前設定橙色提示燈，包括那幾百次的測試資料，沒有一次是經我手的。」

說著，他又輕笑了一下，反問許濯：「意思很明顯了？」

許濯半抬起眸子看他。

淺灰色的眼珠裡神色很淡，半晌，他說道：「的確。」

然後，他又垂下眼眸，靠在一邊的牆壁旁，像在休息。

顧呈曄盯著他的淚痣看了幾秒，然後在鐵床上坐下，脊背靠在鐵桿上，抱臂沒說話。

可能是吱嘎聲響的緣故，許濯微蹙起眉，下意識輕瞥了眼。

這是一個上下鋪，並沒有床鋪和被褥，就只是個空的床架子。但不知為何，從看到的第一眼開始，他就有一種說不上的感覺。

而就在視線落向上鋪的那瞬，幾張陳舊的紙張引起了許濯的注意。

許濯看了幾秒，直接朝那幾張紙伸出了手——但指尖還未觸及，手臂上的晶片又亮了一下，提醒不能觸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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