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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面前，用一張黑色的沒有五官的臉和她對視……

&ldo;媽?媽你怎麼了?&rdo;

左菲琳見她走神兒，就推她的胳膊。曹麗華被她一推，手裡的杯子突然掉在茶几上，滾燙的熱水撒了滿桌，她連忙拿起抹布擦桌上的水，慌慌張張道：&ldo;沒事兒，我有點累，我回房裡睡一會兒。&rdo;

她放下抹布要回房間，但是左菲琳把她拉住了，道：&ldo;媽，你還沒說呢。&rdo;

曹麗華：&ldo;說什麼?&rdo;

左菲琳：&ldo;警察都跟你說了什麼?你跟警察說了什麼?&rdo;

曹麗華又坐回去，慢慢把亂糟糟的頭髮挽到耳後，道：&ldo;就問那個姓鄭的警察來過咱們家的事。&rdo;

左菲琳漂亮的臉上盡顯單純和無辜：&ldo;你是怎麼說的呀?&rdo;

曹麗華道：&ldo;我說他在咱家坐了一會兒就走了。&rdo;

左菲琳眨了眨眼，又問：&ldo;還有呢?&rdo;

曹麗華的確只對警察說了這麼多，但是左菲琳卻好像不相信她，認為她有隱瞞。她明明沒有隱瞞，卻在左菲琳的追問下感到緊張，道：&ldo;沒了，我就說這麼多。&rdo;

左菲琳似乎不相信她，眼睛往下一低，那張秀麗的粉撲子似的小臉頓時顯得冷漠了很多，可當她抬起眼睛時又露出花朵般甜蜜的笑容：&ldo;媽，我想清楚了，我願意跟你回去看姥姥。&rdo;

曹麗華很意外：&ldo;你不是不願意坐火車嗎?&rdo;

左菲琳道：&ldo;姥姥生病了，我不回去看看怎麼行呢，再說了，你不是給我買臥鋪嘛。&rdo;她催促著曹麗華拿出手機，在購票網站上買了兩張明天出發的火車票。

曹麗華買好車票，心裡不由得欣喜，她現在迫切地等待明天到來，迫切地希望順利和左菲琳離開長嵐回到老家，遠離警察和所有命案。她幻想著只要能和左菲琳安安全全待在家裡熬過一夜，明早若能登上火車，她們就能重新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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