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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地委屈,嘴上還泛著一層沒舔乾淨的油花,“你們為什麼都這樣,為什麼都審我?小刀淩河他們今天又是幹什麼去的哥你知道嗎?我爸到底出什麼事了?我就什麼也沒幹啊!”
“我好多天都沒見你了……哥,你怎麼啦?!”
梁有暉撤開一步,傷心了。小風一吹,原本華麗的珠片衫在燈下驀然黯淡蕭索。
是的,認識也幾個月了,不斷的試探和左右為難非但沒能紓解矛盾,就在兩人徘徊在關鍵的十字路口上,不慎踩了這個深埋三年的地雷。
真難受。
薛謙一聲不吭盯著人,居高臨下擋住梁有暉的視線。他扳過對方下巴,捏臉的手勁相當狠,也是發洩心口鬱結的憤慨,猛地罩住梁有暉的嘴唇!
梁有暉沒有防備,絮絮叨叨的心酸話被薛警官的舌頭堵回喉嚨,帶著尼古丁的燎原煙火氣息,被狠狠壓在牆上。
他口中的羊肉串和他口中的雞肉串迅速躥了味兒,左衝右突,在唇齒之間衝撞。攪動的舌在倉促混亂中糾纏,期待已久,熱烈地黏在一起。梁有暉喉結享受地滑動著,咕噥了一聲,也沒有猶豫,蛇纏大樹似的抱住他喜歡的人,互相瘋狂地吸吮上下嘴唇,誰都捨不得放開。
胸膛溼熱相貼,輕薄的夏季衣料無法掩飾男人之間最原始的生理慾望,還是兩個壓抑已久的男人。只是一個吻,都能吻出乾柴烈火的味道。
薛謙吻完,猛地又放開人。
梁有暉現出一臉難以置信和心花怒放,劇烈的起伏暴露出意猶未盡的激動:“哥,我……我在錦繡皇庭八樓有個房間。”
薛謙回絕:“我不會進那些噁心地方。”
梁有暉:“哦,那就不去那些地方。”
梁少按捺不住再去追逐薛隊長的嘴唇。薛謙沒有放鬆手勁,捏著梁少的脖子把人摁在牆上,身體上的強烈悸動也絕不會玷汙他固守的信念和立場:“有暉,這件事我一定會查清楚,你別跟我撒謊,別讓我知道你爸認識陸警官,別讓我知道那件事是你爸做的……我無法接受這種事。”
“我無法接受,絕對不可能接受。”薛謙又重複了一遍,就是對梁有暉的感情回應。有些事將人心深處最痛的傷口撕開,碾壓他的底線,不能妥協。
“哥,到底怎麼了?”嘴唇上熱度未消,白茫茫的雪花在眼前紛亂撲簌,梁有暉被這冷熱相激,不由自主打了個寒顫。
薛謙眼裡的燈光好像飄浮在汪洋中,燈影隨水光晃動,冷硬剛強的面具之下也會偶爾流露脆弱。那樣的神情,梁有暉當時也沒看明白。
梁有暉滿心以為兩人之間心意明瞭,互相都很有好感,面前就是一條通往沒羞沒臊幸福人生的康莊大道,他很快就能與他愛慕的薛警官進入情投意合的夫夫二人轉生活。但是,為什麼他薛哥眉頭緊蹙,眉眼間射出某種痛苦難過的情緒呢?為什麼他連陸警官是誰都還沒搞清楚,就好像被扔進了冰窟?……
薛謙撇下樑有暉,從小巷口出來,再次接到淩河電話。
淩河已經撤離被當地警方佔據的案發現場,正在開車回返。淩河直截了當對薛謙說:“薛隊長,我多嘴提醒您一件事。”
薛謙道:“說。”
“已經有一個重要人證掛了,薛隊,您現在別再管那具不能吭氣的屍體。”淩河快速說道,“您在這裡四面包抄圍堵,對手可能也在包抄圍堵,至少還有兩位很重要的證人還活著沒死,但能活多久就很難說了。”
“凌先生運籌帷幄全盤照顧得真周全,呵。”薛謙吐槽了一句,心裡也清楚,“我們的人已經過去了,我即刻下令拘捕戚寶山和談紹安!”
淩河結束通話電話,目視前方看不見盡頭的燈影長河,這話是對身旁的嚴小刀說的:“現在拘捕就是保護他們。你快去找你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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