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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親密的乾爹吧,我也不希望戚爺這時候掛了!”
這半天在燕城折騰一個來回,嚴小刀漏接了戚寶山至少兩個電話。
他深入虎穴搞諜報工作,是真顧不上給乾爹請安,第一回 看到來電顯示故意沒接,第二次他正在跟郭兆斌打架,直接漏看電話顯示。
坐在車裡,他才有工夫打一個彙報電話,腦子裡卻全是血泊中的陸昊誠以及腦漿迸射的郭兆斌。
“乾爹,我今天回來晚些,您還好?”嚴小刀嗓音沙啞。
“還活著沒死。”戚爺似乎更啞。
“您沒事?”嚴小刀問。
“好得很,你去哪了不回我這吃飯?”戚寶山可能確實在等兒子回家吃一頓晚飯,或許是最後一頓晚飯了,卻沒等來人,能不失望?戚寶山又突然警醒:“你那邊什麼動靜?警車警笛?你現在在哪!”
“我在燕城,很快就回來。”嚴小刀試圖搪塞。
“去燕城幹什麼?我讓你不要攙和,你趕快回來!”戚寶山慍怒,已經猜到什麼,擔憂焦慮卻又抓不到。他心裡也很清楚,這個乾兒子早就完全不在他的掌控,嚴小刀現在就是別人掌中的人了!他已經失去小刀了。
嚴小刀也同樣難過和隱隱地感到失望,薛隊長就要上門抓捕了。
黑暗的夜色,街道的盡頭,好幾支神秘車隊暗中往臨灣方向飛馳,一場與事實真相較量的戰役爭分奪秒,在夜空中拉響尖銳的警報。
……
……
黑夜過去,就在這個凌晨。
南郊縣委大院,談紹安副局長一大早就從家裡出來,穿戴樸素一如平常,走出樓門不忘跟他的鄰居處長夫婦客客氣氣地打招呼。
大院的空場上有一隻錄音機,放著舒緩的民樂,一群上了年紀的大媽大爺做著整齊劃一的慢動作,正在打太極拳。這些人都是大院裡的幹部、公務員以及家屬,自然比外面那些跳廣場舞擾民的家庭婦女清高一些,然而打發無聊時間的娛樂本質是一樣的。談紹安頂著一對大黑眼圈,清俊的臉略顯憔悴,低調地走過太極拳隊伍,從車棚裡取出他的腳踏車。
比劃著“野馬分鬃”式的兩位大媽打個眼色:“這也是咱們大院裡獨一份了,談副局現在還每天騎腳踏車!”
“咳,鍛鍊身體,而且環保嘛!這也是以身作則響應中央八項規定!”
“嘖,就他最‘以身作則’,果然是新來的,年輕,哪哪都跟別人格格不入啊。”
“他最近低調也是肯定的,鎮上拆遷工程的事一團糟,他能怎麼辦?”
“他媳婦也不知病怎麼樣了,也沒孩子吧?這人這日子過得,也夠倒黴的!”
“……”
談紹安在街邊小店買了兩份早餐,保溫桶掛在車把上。腳踏車的車轍劃出一道左搖右晃的軌跡,被蹬車人紛亂的心思弄得平衡不穩。
談副局每天清晨去醫院給他患病的媳婦送飯,常年如此,風雨無阻。
談副局就不喜歡坐公車,偏偏整天蹬著一輛舊腳踏車進進出出,顯示他的廉潔清高。
談副局在人前從來不爭不搶,不招惹是非,有榮譽也不出頭搶,寧願把升官發財出風頭評先進的好事全都讓給別人,尤其不願讓自己的名字在媒體上顯山露水。他甚至都沒有入黨,你一個沒背景的公務員,不加入執政黨,偏要不合群加入哪個民主黨派,這就基本放棄了攀爬上升的機會、放棄了政治生涯的前途,怪不得調到任何崗位你永遠都是個副職!……
埋在心裡的愧悔和陰霾,談紹安對淩河、對任何人都不敢說出實情。
他甚至對開車這件事都懷有深重的心理陰影,無論是公車私車,轎車卡車,他再也不想碰車。他這輩子最煎熬、最心驚膽寒的開車經歷,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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