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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岸邊。眼尖的毛致秀失聲尖叫,嚴小刀抬頭,看到戚寶山憤然投海的身影!
他胸口劇痛,大腦被滂沱的浪花泡沫澆成一片空白,天頂炫目的陽光刺激著他的眼。
他搖晃著站起來想要游回去,好像是被身後的淩河和致秀死死按住了。
距離太遠了,來不及了,他根本就夠不到……
薛隊長今天連續目睹倆人跳海,簡直快瘋了。真是後悔事先沒有調派幾條專業漁船直接張開網子在海面上撈人。
海面上的喧聲甚囂塵上,所有船隻焦急地在海上尋覓和打撈,面對茫茫大海卻又一籌莫展。
……
嚴小刀被凌先生手下的幾人抬進車廂,強制離開現場,在回家的路上一言不發。
事實上,他上岸後就倒在碼頭甲板上,那一瞬間感到身體裡全部的情感伴隨他的心神和氣力四散奔流,血脈裡的東西都流空了,流光了。
一天一夜沒睡覺也沒怎麼吃東西,四肢百骸完全被抽乾,毫無力氣。
他難受也從不掉淚,不會號喪,不會歇斯底里,意識裡是一片高溫燒灼出的空白。
淩河的車子後座上終於盛下了嚴小刀這個人,儘管小刀現在溼漉而狼狽。
淩河把小刀的頭抱在懷裡,兩人溼透的衣服全部貼在身上,能感覺到彼此的體溫,就像浮冰上隨波逐流的兩隻瑟縮的企鵝,挨擠在一起。兩人身後,都拖著人生經歷的巨大陰影,正好適合互相依偎著取暖,找到安放靈魂的港灣。
薛謙一個電話打到淩河這裡,或許是顧及嚴總此時的情緒:“凌先生,麻煩你問問你身邊那位,戚寶山這人會不會游泳?我們現在還沒有撈到人,他有沒有自救的可能性?”
嚴小刀毫不遲疑地拿過電話,說:“戚爺會水。”
薛謙追問:“水性到什麼程度?這畢竟是海灣不是游泳池!”
“不會比我差。”嚴小刀坦白道,“除非他確實想要自殺,故意淹死自己,不然,以這個距離他應當能夠游回來。”
這一句線索讓薛隊長把腦袋磕在快艇的船舷上,狠狠磕了好幾下,今天必須下令全面搜捕海面,封鎖海岸線。
嚴小刀懇求了一句:“麻煩薛隊長把船上那隻八哥籠子取回來,別讓鳥餓死了,我還要替我乾爹養著那隻鳥。”
薛謙答應著了。
打撈行動一直持續到天黑,夜幕降臨海面,海水的怒容變成暗黑難測的顏色,警方不得不暫時鳴金收兵。
事情的細膩轉折,出現在鮑局長給薛隊緊急打了個電話:“你有沒有收到戚寶山寄給你的東西?”
薛謙在一線奮戰一天,焦頭爛額,還沒來得及回局裡處理案頭公務:“他給我寄東西?”
鮑正威說:“我收到了,你趕緊回來一趟。”
鮑局長與薛隊長各自同時收到戚爺寄來的郵包,戚寶山顯然事先做了籌劃,絕不打算白死,尤其不打算替背後某些人遮掩頂罪。
鮑正威收到一把鑰匙,薛謙也收到一把鑰匙,除此之外,兩人各收到半截密碼,沒有其他提示性資訊。但這種事難不倒做警察的,想必戚寶山也算準了鮑局長能找對他指路的方向。偵查員核查了全市所有銀行,很快找到這兩把鑰匙所屬的某家銀行的保險櫃。
保險櫃是雙重鎖眼設定,兩把鑰匙合用才能開啟一個櫃子。櫃內收藏的就是條目繁雜的檔案資料,公司之間涉及商業機密的合同和賬目,以及這些人每年在雙塔別墅聚會時偷錄出來的錄音,戚寶山看來也早有後手,有備無患。
薛謙坐在鮑局長家的沙發上,師徒二人對著這些資料用功了一宿,鮑局長下了論斷:“這次無論隔壁的某些部門樂意不樂意,這件事我們必須立刻上報,上報還得有些技巧,需要一個撥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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