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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河說不上是笑是怒,充滿威懾力地撩了他一眼。
當梁有暉懷揣嚇破的膽子從包廂裡爬出來,周圍人基本已經散去。他眼見嚴小刀抬著淩河上樓回房間了,小跟班的還幫凌公子高舉吊瓶,一路小跑十分殷勤……嚴小刀當真從來沒有將他梁有暉放在心上,甚至沒想起回來察看一眼他的安危,這讓梁少爺內心十分失落。
再一回想淩河的臉和身材,十分具有阿q精神、極為擅長自我安慰的梁大少又釋然了,又覺得很服氣。他自己扒拉著頭髮上的木屑,邊上樓邊自言自語:“小刀啊,你這才叫‘英雄難過美人關’!”
路過圍觀的賓客人群中,簡銘爵熱火撩身似的掏出電話,跟他那位房幃內的相好趙綺鳳聊著。
“寶貝兒,我其實一直還沒告訴你,就你想見的那個嚴小刀,也在這條船上,後悔了吧誰讓你沒來!……但老子想跟你說的是,我發現一個絕色,非常英俊,又很有那股子說不清的氣質範兒,絕對是個男狐狸精的調兒,總之跟以前見過那些歪花殘柳全不是一個檔次!噯嘛這條‘大魚’,形容他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都不為過……不過,可能不是你喜好的那一口。”
趙副董事正在辦公室裡忙公務,電話裡略不耐煩:“不是我喜好的那一口,你告訴我幹嗎?”
簡銘爵連忙哄著大財神姑奶奶一樂:“噯,你喜歡的那一口啊……我覺著他看上了那個絕色的男狐狸精!那倆人肯定睡過了,這兩天形影不離,你就甭惦記了。”
人群的另一側,一群爭奇鬥豔穿得像雉雞尾巴似的野花野草後面,還有一位悄悄圍觀事發現場的遊大公子。遊灝東也陰沉著臉在打電話:“爸,剛才出事了,好像有人暗算襲擊淩河!
“不是我啊,爸爸,我們的人完全沒插手,場面很血腥,不知是誰受傷了,也可能嚴逍受傷了,我都沒看清楚是哪路人乾的。”
“到底是哪一家下手了?”電話那頭沙沙的聲音壓抑著翻江倒海的驚乍情緒,遊景廉不由自主又陷入他神經質嘮叨式的糾結狀態,“難道是戚,不,不對,他的人原本就在這裡了,那是誰幹的……”
“誰這麼等不及了,非要除掉淩河,滅掉唯一一個證人活口,然後下一個,就輪到我了……”有一些念頭擊中了遊景廉的神經,讓他握著躺椅扶手的手指微微發抖。因為常年的憂慮、心虛、恐懼、瞻前顧後,因為十多年前就橫在頭頂的那柄利劍,他已經習慣性的神經衰弱、失眠和手發抖了,彷彿那柄利劍隨時就要掉下來斬他頭顱。
“爸爸?什麼下一個就是您?”遊灝東完全無法理解,他爹那麼厲害能耐一個人,咱們遊家怕誰、需要看誰臉色,戚寶山嗎?
嚴小刀放輕手腳將淩河橫放在大床上,就那一瞬間,右臂已是鑽心刺骨的疼。
“放”的那一下是強弩之末,終於鬆一口氣,傷痛立刻席捲周身,開始啃噬每一道骨節縫隙。他又不願意讓旁人看出來有異常,左手撐在床上,右胳膊竟拿不起來。
淩河仰面注意著他,非常善解人意地、自己艱難扳開自己的腿,讓嚴小刀有足夠空間把手臂抽出來。
“小刀,你……”淩河從面罩下傳出的語調含混中夾雜粗喘,略微失真。
兩人距離很近,視線摩擦交匯。僅僅才說兩個字,淩河眼神有一瞬的閃爍和迴避,迅速就改了口:“嚴總,您去治個傷,太嚴重了。”
每一絲細碎微末的表情都落在嚴小刀眼裡,包括那聲含混不清卻分明從某人兩片薄唇裡漏出來的“小刀”。以淩河的心智和雙商,這個用詞的轉換已經顯得相當直白、生硬和欲蓋彌彰,很蠢,卻讓嚴小刀心裡一軟,又莫名戳了軟肋,寂靜的一片水波緩緩盪漾開來。
嚴小刀搖頭拒絕提議,不走。
淩河微微一笑,指指吊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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