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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邊瀾鶴和那群長老扯掰了一個下午,雙方都心不在焉的,不過好在達成了一致。
北寒門和青山派與天人教勾結是跑不掉的,夏亭一封暗信,準備讓星朗直接在杭州將人截下。至於另外一個牽扯進來的錦繡山莊,倒是眾人都未想到。
錦繡山莊與止涼山莊遙遙相對,主要跑北方的商路,可謂富甲一方,一旦與天人教這種傷天害理的教派牽扯上,後果不可謂不嚴重。
因為擔心天人教這數年來已經入侵到中原腹地,此事全權被無憂王攬下,需要他今天再詳細的解釋一遍。
聽聞賀敬之早上回了軍營,夏亭帶著那些調查匯總不情不願的去尋他。
他離開後沒多久,沈山南慢慢走回來了。
十九看見,忙將出去找人的黑衣衛都招回來,不過想到這「三少爺」寡言少語的脾氣,沒有多問。
他本想讓沈山南沐浴換一身衣服,但是沈山南跟個石頭似的戳著沒有反應,於是隻能百般勸說,將他外衣脫下,帶到夏知之房間,而後退了出去。
沈山南看著床上安安靜靜躺著的小少爺,頭上綁著繃帶,臉上也有磨破的地方,還有脖頸處一大塊黑紫淤青、咬痕,映在潔白的面板上觸目驚心。
醒著的知之總是笑得很甜,或者洋洋得意、或者委屈巴巴,此時閉上那雙會說話的眼睛,將所有生動褪去,那張漂亮的臉上便顯露出青澀的、如春筍般成長的堅毅。
眉眼依然精緻,但稜角也已漸露。
也許再過一段時日,他就徹底抽條,不再是那個會很不雅的蹲在床上、穿著軟軟的中衣、埋在被窩裡找藥瓶的小少爺了。
他的目光停在懸著的手臂上,良久良久,才走到床前,緩緩跪下。
這一跪,便又是一個下午。
夏亭聽到訊息來看過,沒勸成功,這石頭飯也不吃水也不喝,只有長留先生再次指導施針時,默默往旁邊讓了讓。
夏長留居高臨下看著他的頭頂,似乎想說什麼,又有些猶豫,最終還是嘆了口氣。
夏知之一覺睡到晚上,醒來時頭暈腦脹,將吊到僵直的胳膊慢慢抽出來活動兩下,沒敢多移動,又伸了回去。
然後就看見床邊跪著一個人。
夜深了,燭光昏暗,這人血衣黑髮,看著可怕,實則狼狽不堪。
就像初見的那晚。
仔細想想,好像也沒有多久,卻又像努力了很久。
夏知之忍住頭痛倚坐,不顧手上的傷:「南南,你幹什麼?快起來。」
手上的繃帶蹭了一層紅黑印,都是已然乾涸的血。
他使不上勁,也拉不動沈山南,只能小聲問:「南南?」
沈山南就這麼跪著,眼睫低垂了很久,才看向他。
他分明面無表情,目光卻又無端窒息。
像是大火過後的灰燼,厚厚一層,將人整個掩埋了。
只這一眼,小少爺就愣了,莫名的酸楚瞬間洶湧,只眨了一下眼,整個世界便模糊了。
他在夏亭面前是真的一點也沒有想哭,此時卻不知為何,豆大的眼淚一滴滴砸落,無論如何都止不住。他沒法擦,努力的睜大眼想憋回去,努力的想要笑出來:「失、失誤,我沒有沒有要哭。」
「剛才都,今天都沒有哭的,我不是」他不停的眨眼,使勁咬著牙,忽然感覺一隻粗糙的手撫上臉龐。
難過與委屈瞬間決堤。
他埋在沈山南手裡,默默的消化這一點崩潰的情緒。
「對不起,我不是在怪你,我知道隨後就會有人來,」掌心被眼淚浸透,他努力道:「我只是隻是有一點傷心。」
小少爺壓了幾次呼吸,用被纏得嚴嚴實實的手捧起他的,貼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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