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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的成年alpha,一般一年會有六到八次易感期。
可自從她患病後,她的易感期便完全混亂了,她每隔兩個月的易感期,已經半年都沒來臨過了。
想到這,她從櫃子裡拿出阻隔貼裝盒,重新拆了個貼好才邁入浴池裡。
黃白色的花瓣隨著溫水緩緩流動,視線觸及沿角粉色的花瓣時,她無端想起了紀澐眠。
從那天晚上、自己遞了杯水給她後,她們之間的氣氛似乎又變了變。具體是哪兒發生了變化,她也說不上來。
她只知道,每當秦芝蓓不在時,紀澐眠跟她說話的時候,總是視線飄浮,不肯望她。那樣的態度彷彿把她當成了一隻窮兇惡極的野獸,只要稍動爪尖,就能摧毀掉她們之間好不容易才建立起的聯絡。
她抿了抿唇,眸底墨色翻湧,如漆如夜。
晚上的吃飯時,祁母的目光總是落在坐在角落裡的祁瑾秋身上,就算是笑眯眯地給秦芝蓓夾菜,她看得人也多半是祁瑾秋。
吃完送走秦芝蓓,她便立即衝到了祁瑾秋的臥室,一臉微妙地問:「哎呀,不是說不熟的嗎?怎麼這關係又這麼好了?」
小兔子興致缺缺地窩在兔窩裡玩玩具,祁瑾秋坐在它身邊看書。聽到祁母的話時,臉上神情還有些懵:「嗯?」
「你什麼時候跟紀澐眠又熟起來了?」
祁瑾秋闔上書,一臉無奈地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祁母才放過她。
「就這?!」停頓了下,祁母又接著抬高了音量,「祁瑾秋,你這人怎麼回事?第一次帶人出去吃飯,還讓人過敏了?媽媽雖然不用傳授給你什麼經驗,但溫柔地對待oga是每一個alpha都應該刻在骨子裡的事情。」
「我的問題。」祁瑾秋認錯態度良好,「下次不會再出現這種意外了。」
「實在不行你去問問你爸,讓你爸給你說道說道。」
「說什麼?」祁瑾秋不解道。
「追求oga的經驗啊,當年是你爸追的我哦。」
祁瑾秋倏地站起身來,然後抬起手腕把身形嬌小的母親帶出了房間:「媽,沒你想的那回事,我們頂多就是普通朋友關係。」
自從跟她媽玩的特別好的閨中密友的女兒,嫁人生了個小oga後,她媽就眼紅了,於是她跟她姐就開始遭殃。這種話,比起她,她姐應該聽得耳朵都要起繭子了。祁瑾秋心想。
將祁母送到房門外,她笑道:「媽媽晚安。」
祁母悶哼了聲,也不想再搭理她這油鹽不進的女兒了,不等她關門便氣呼呼地下了樓。
祁瑾秋低笑了聲,繼而反鎖上門。
房內重歸於靜,小兔子蹦躂到書封上,那雙漂亮的琉璃眸子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祁瑾秋在它身邊蹲下,伸出指尖戳了戳它圓乎乎的臉頰。
「綿綿是隻顏控兔兔。」
小兔子對她的說法非常不滿,抬起前爪拂開了她的手指。它沒再停留,也沒蹦回溫馨的兔窩裡,而是隨著絨白的地毯,蹦躂到祁瑾秋的枕頭邊,窩成了一顆小湯圓。
祁瑾秋心神意會,去浴室洗漱完,便關燈上床休息。
回到熟悉、舒適的臥室,這一覺便也睡得很安穩。
第二天早上起床時,祁瑾秋還下意識地想去給紀澐眠倒杯水放到床頭。等模糊的意識逐漸清醒回籠,她才想起她們已經出院了。
早就睡醒的小兔子在她手心蹭了下,接著蹦躂下了羊毛地毯。祁瑾秋想去抱它,放在枕邊的手機卻響起了電話鈴聲。
她接起,嗓音透著股起床特有的沙啞:「餵?」
「是我。」紀澐眠的聲音傳了出來。
「嗯,怎麼了?」
「我到畫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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