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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為跳舞的緣故,薇薇安的髮髻有些鬆了,她本來是不在意的,但在這裡遇到霍夫曼,薇薇安又有些不好意思了。不太自然地摸了摸,然後就摸到了耳朵上,『咦』了一聲。
「晚上好,小姐…?」霍夫曼慢慢走了過來,這並不是一個好機會、好場合,但霍夫曼又清楚地直到,不會有什麼好機會、好場合了。
「哦,沒什麼,耳環掉了一隻。」薇薇安困擾地摸了摸已經空了一隻耳朵,還下意識地看了看車廂,顯然是寄希望於掉在了馬車裡,而不是舞會上,或者別的地方。
霍夫曼端詳著薇薇安,她的眼睛裡有一層疲憊,以及因為這疲憊而產生的漫不經心。這並不會減損她的魅力,畢竟這疲憊的眼睛和上流社會很多人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而變得疲憊的雙眼完全不同。
這不過是這姑娘今夜參加舞會而晚睡後的疲憊,所以底色上是年輕的、清澈的,蒙上這一層疲憊,反而具有了更動人的魅力。
薇薇安為了參加舞會,是化妝過的,到了這個時候已經脫妝了。霍夫曼見過不少『脫妝』的女士——即使這時的女士不嫌麻煩,能經常補妝,以此時化妝品的情況,總有沒照顧到的時候。
但他第一次不厭煩脫妝…他本來就很討厭化妝的女人,這一點和他母親留給他的『陰影』有關。脫妝之後的狀態,很容易讓他聯想到曾經的紐蘭伯爵夫人,她的母親,卸妝後的樣子。
沒有那麼可怖,但本質是一樣的,就很容易引起霍夫曼的複雜情緒。
薇薇安的脫妝,沒有那麼狼狽的感覺,因為她自己並不將這視作是天塌地陷的大事——對於一個現代姑娘,雖然也會儘量糊一個比較持久的妝,如果有機會,也會想辦法補妝。但她們也深知,時間久了,脫妝是無法避免的,沒必要求全責備。
她很自然地接受了這一點,態度理所當然。
於是『脫妝』也不過就是另一個樣子,嗯,殘留的妝面是有點兒不大對,也露出了薇薇安的一些瑕疵——只要是人,外貌就一定會有瑕疵,不過是多少的區別而已,這一點即使是獲得了『和禮蘭玫瑰』之稱的薇薇安,也是無法避免的。
但和她的悠然氣度、疲憊神采結合在一起,也不過是另一種美。一種更具真實感的美,面板上的紋路、殘留的香氣…一切的一切都真實而瑰麗。
霍夫曼的眼睛沒有離開薇薇安,似乎在焦慮,又似乎很鎮定。隨著薇薇安的話,他也看到了少了耳環的耳朵,看另一邊的耳環,耳墜是一顆大小適中的珍珠。珍珠很圓很光潔,但確實不算大,更適合薇薇安這樣的年輕姑娘。
「…有一件事,我想同您談談。」霍夫曼慢慢收回目光,點了點頭。
薇薇安察覺到了什麼,踟躕了幾秒鐘,但還是點了點頭:「好吧,公爵,我們進去說吧。」
回到了溫暖的房子,薇薇安的感覺好多了。此時今天沒有社交活動的奧斯汀夫婦其實已經睡下了,二樓的燈是為薇薇安留的。薇薇安走到二樓,廚房就送來了一些熱牛奶和宵夜——平常薇薇安並不吃宵夜,但她帶了『客人』進來,僕人就拿不準了,乾脆讓廚房拿了一些吃的。
薇薇安和霍夫曼都沒有吃東西,薇薇安手裡捧著那杯熱牛奶暖手,但也沒有喝。她靜靜地等待著,等待著對面的人說點兒什麼。
「有一件事,您或許知道,也或許不知道,但我必須得當面告訴您。這不僅僅是因為我曾經引以為豪的自制力再也剋制不住,也因為今晚我的唐突之舉…我對別人承認了,我有一個愛人,我完全被她迷住了。」
只有兩個人的小客廳內,在霍夫曼的話音落下後,安靜的異常,只能聽到一個小座鐘發出『滴滴答答』的聲音,清晰無比。
過了一會兒,霍夫曼才輕輕說:「我想,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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