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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一定也沒變。」

孫儒自顧地在一旁椅子上坐下，道：「這麼多年了，閣老也是一點沒變，還在跟沈家過不去。」

李閣老目光一凜，師爺見狀不好，趕緊對孫儒道：「那還不是因為你辦的好差！閣老跟你說過，不得留活口，最後為何跑了個沈劭？」

「凡事總有意外。」孫儒慢條斯理道，「當初，沈劭掉下山崖，是所有人都看到了的，能生還，是他命大。閣老，幹咱們這行的，出生入死，眼睛也不眨。但若有人命不該絕，那是閻王爺不給我們面子，我等哪裡有那個能耐硬給閻王爺塞人？閣老說，這道理是也不是？」

師爺正要說話，李閣老給他遞了個眼色，讓他退下。

「往事不必再提。」李閣老道，「你既然知道了沈劭的事，便也應當明白我為何找你來。既然肯來，便是應下了？」

「那就看閣老的誠意了。」孫儒笑道，「我方才說了，這可是要跟閻王爺作對的事。既然如此，就不是上回那個價了。」

「價碼你隨便開，」李閣老目光銳利，「但這一回，沈劭必須死，你可聽明白了？」

說罷，師爺已經上前，將一隻沉甸甸的匣子交到孫儒手中。

孫儒開啟，看到裡面鋥亮的金錠，臉上露出笑容。

「閣老放心。」他將匣子收了，微笑，「沈劭麼，離開他的兵馬便仍舊是個廢人。這一回，便是閻王要留他到五更，我也能讓他三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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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從小就夢想著當個女將軍，但直到今日才真的走上戰場，而也是今日才領悟，什麼是太子哥哥說的京城即邊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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