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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程。[23]斫大樹白而書:將大樹削去樹皮,露出白色,寫上文字。[24]期:約定。[25]鑽火燭之:點燃火把照亮樹上的字。[26]遂成豎子之名:成就了這小子的名聲。豎子,指孫臏。

賞析:

本文節選自《史記·孫子吳起列傳》。孫臏是戰國時代的大兵家,但“臏”並非他的真名,只是一個綽號。“臏”本斷足之刑。他是被人斫斷雙足才得了這個綽號的,至於真名,史乘不傳。一個大兵家,歷史上連名字都沒有留下來,可見他是一個悲劇人物。他的悲哀,在於“才為世出”卻又“才為世嫉”,無法見用於當世。他精通兵法,終其一生,只能躲在別人身後,小試於報一己之私恨,而不能建功立業,榮名顯親於當時;退而著書,也不過垂空文以自見。這是才智之士、倜儻非常之人共同的悲哀。因此,司馬遷在其《報任少卿書》中說:“孫子臏腳,《兵法》修列……此人皆意有所鬱結,不得通其道。”又說:“乃如左丘無目,孫子斷足,終不可用,退而論書策,以舒其憤。”司馬遷自己也是“身殘處穢”的人,他引孫臏為同類,對他遭人嫉才致殘、無法展其智慧是深表同情的。他為孫臏作傳,以恨筆而寫恨人,藉恨人而舒憤懣,帶有特殊的感情。

這種感情,集中表現在人物內心的刻畫上。龐涓之所以蓄意害孫臏,原因在於“恐其賢於己”。始則陰召孫臏,欲其助己而不致為敵國所用,使自己他日無法對付;繼又擔心孫臏的才能終必為魏王左右所知,影響到自己今日的地位,乃“以法斷其足而黥之”,使他永遠無法見人。其所以讓他活下來而不加誅殺,一則孫臏是他召請來的同學,無故誅之不義;二則留著他仍然可備諮詢。因為,直接出面加害孫臏的不是他龐涓,他是“以法斷其足而黥之”——假手於法吏以加害孫臏,自己並未拋頭露面,依然可以與孫臏保持關係。這種小人的曲折用心,司馬遷雖未一一明言,細按其文,對龐涓的陰暗心理是刻畫得很深的。這種陰暗心理是有典型意義的,也是司馬遷最為痛恨的。

古往今來的小人,總是以為,除掉了才能高於自己的人,自己的才能也就高了一個層次。孫臏既除,龐涓以為從此用兵無敵於天下。在馬陵之戰中,孫臏正是利用他這種躊躇滿志的心態,用減灶法示怯以驕其心,使龐涓兼程輕進以逐齊,終於中伏身死。這樣寫龐涓,陰曲殘賊於前,驕恣輕躁於後,便活活畫出一個小人形象,傳寫出慼慼小人的心態。寫孫臏,他被害致殘之後,居然能“以刑徒陰見,說齊使”,使“齊使以為奇,竊載與之齊”。“竊載”二字,也有深心。他謀見知於齊,先以替田忌畫策勝射取得進身之階。齊威王欲以孫臏為將,他婉辭謝絕以尊田忌,免重蹈揚己速禍的覆轍,以固田忌之心。他知道,自己再也沒有用世的可能,所耿耿於懷者,唯有仇未報,憤未洩,才略未展而已。這些都必須透過威王,透過田忌來實現。作戰時,他“居輜車中,坐為計謀”,聯絡前文“竊載”,不只有生理上(斷足黥面)的原因,也有心理上的謀算。他不讓龐涓知道自己依然活在人間,而且在助齊人與之為敵,以驕龐涓之心。這樣便取得圍魏救趙的全面勝利和馬陵之戰的終殲仇敵。龐涓臨死時說“遂成豎子之名”,恐怕到這最後時刻,他才知道自己的對手是孫臏。善於利用對方的心理,隱忍以求復仇之效,不只見謀畫之奇,而且寫出他深沉痛苦的心態,這也是寫得很有深度的。

其次,這種藉恨人而舒憤懣的心情,也表現在情節與細節的設定上。文中寫馬陵之役,人魏減灶,險阻設伏,斫樹書寫文字以誘龐涓入甕,情節曲折,文筆奔放,波瀾迭起,卻又絲絲入扣,合情合理。看來,司馬遷把孫臏的勝利當作了自己的勝利,故而寫來筆意歡快跳蕩,充滿了勝利的喜悅,表現出歡呼雀躍的心情。“斫樹舉火”之事,跡近離奇,可能來自傳聞,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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