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倫也。或曰堯時已三千歲矣。”鴻,通“洪”。[24]紹:繼承。巢許:指堯時隱士巢父、許由。堯讓天下,辭而不受。[25]區外:世俗之外。[26]天衢:天途。[27]融:長。[28]建寧二年:公元169年。建寧,漢靈帝的年號。[29]不朽之事:指立碑的事。[30]僉:都,皆。[31]景行:崇高的德行。[32]令問:美好名聲。[33]於(wu烏)休:嘆美詞。猶言美好啊。[34]幽浚:深沉。[35]敦:治學。[36]“匪惟”二句:比喻學習《詩》《書》經典,不是取用外表言辭,而是探求其內在根本。摭(zhi直),拾取。[37]允:確是。[38]確:堅定。[39]“洋洋”二句:意謂士大夫紛紛仰慕郭泰的高尚美德。搢紳,插笏於帶間。此借指士大夫。[40]棲遲:指隱居。《詩經·陳風·衡門》:“衡門之下,可以棲遲;泌之洋洋,可以樂飢。”[41]三事:指三公。漢代指丞相(大司徒)、太尉(大司馬)、御史大夫(大司空)。[42]委辭召貢:婉言辭謝朝廷的召聘。[43]摛(chi痴):傳佈。[44]則:準則。
賞析:
本文作於建寧二年(169)。題一作《郭有道碑》《郭有道林宗碑》。
郭泰(128—169),東漢名士,為“八顧”(東漢時八位能以自己的德行影響別人的名士)之首。自幼喪父,從學致專,博通群書,因深為河南尹李膺賞識而名震京城。他生活的時代,正“逮桓、靈之間,主荒政繆,國命委於閹寺,士子羞與為伍”(《後漢書·黨錮傳》),因而處世很謹慎,“不為危言核論,故宦官擅政而不能傷也。及黨事起,知名之士多被其害,唯林宗及汝南袁閎得免焉”(《後漢書·郭泰列傳》)。他幾次受召不應,潛心教書,學生數以千計;又善於鼓勵士人改邪歸正,負有很高的名望。死時四方之士奔走會葬者達千餘人。《謝承書》說:“泰以建寧二年正月卒,自弘農函谷關以西,河內湯陰以北,二千里負笈荷擔彌路,柴車葦裝塞塗,蓋有萬數來赴。”名高望重,可以想見。
為這樣的一位學者作碑文立傳,既是一件有意義的事,又是一種榮幸。然而碑文要求“該要雅澤”,又非一般弄墨文人所能為。作為志同道合的蔡邕,懷著對郭泰的仰慕之情,悼念作文,自成傑作。他曾對盧植說:“吾為碑銘多矣,皆有慚德,唯郭有道無愧色耳。”這話是中肯的,此文不僅是蔡邕本人碑文的成功之作,也是東漢時代碑文的佼佼者。南朝梁劉勰曾予以高度評價:“自後漢以來,碑碣雲起。才鋒所斷,莫高蔡邕。觀《楊賜》之碑,骨鯁訓典;《陳》《郭》二文,詞無擇言;周乎眾碑,莫非清允。其敘事也該而要,其綴採也雅而澤。清詞轉而不窮,巧義出而卓立。察其為才,自然而至。”(《文心雕龍·誄碑》)洵非誇飾之辭。
《郭泰碑》在碑文體制上確是臻於完美的。全文由序傳和頌辭兩部分組成。序傳為散體,記述死者生平經歷;頌辭為銘文,稱美死者的功績美德:真可謂“屬碑之體,資乎史才。其序則傳,其文則銘。標序盛德,必見清風之華;昭紀鴻懿,必見峻偉之烈。此碑之制也”(《文心雕龍·誄碑》)。
前段用駢散間出的形式,全面地敘述了郭泰的生平業跡,先從籍貫、祖先寫起,列述天賦品性、仁惠美德,以及才氣學識、志趣聲望,最後點明終年的時日、立碑作文的過程。其紛繁的一生,僅用四百來字便了然於目,可謂“敘事該要”了。面面俱到的敘述,往往失之具體而平鋪無奇、抽象乏味,而此文時而用整齊的四言排比,時而以對偶的駢體語句;時而比喻,時而象徵,便產生了平鋪中見雄奇,列敘中顯生氣的藝術效果,不愧為大家手筆。敘其志趣,則連用“潛隱衡門,收朋勤誨……又舉有道,皆以疾辭”十一句排句,語感強烈,令人肅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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